正如何醉說的,人生很多時候,很多事情,根本不由自己。
事情發生了,不需要慌張,隻要從容應對,以當時的心情。
他把魚肉放在她的小蝶裏,看著她拿著筷子望著盤子裏的菜發呆的樣子:“還在想上午的事情?”
卓幸回過頭,笑了一聲:“不是,隻是想到一個人。”
他也笑了一聲:“想海悅的老板?”
卓幸有點吃驚,他竟然猜得到。
他把筷子放下,然後跟她說起來:“你對這個地方有著別樣的看法,你自己說過你很感動那個女人。”
她低眸淺笑:“她發生那麼多事,卻還那麼堅強執著,是她內心的堅定跟對那個男人的執著才讓她幸福了。”
“所以,幸福是因為有執著。”
他很確定的一句。
她昂首,晶亮的眸光望向他漆黑的鷹眸。
此時沒有爭執,盡管他把話題一下子跨越到他們倆。
她喝了一大口果汁,然後靠在椅子裏,晶亮的眸光準確無誤的再次射向他漆黑的眼底:“你想我們倆這場婚姻會走到哪裏?”
他也靠在了椅子裏,一雙手肘搭在椅子,如鷹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她的眼,片刻的停頓:“婚姻長不長要看兩個人配合好不好。”
她微微抿唇,不自禁的又拿起杯子,把裏麵剩餘的果汁都喝完。
如果不是自己沾酒就醉,她一定搶了他的酒喝光光。
提到這個話題她總是需要付出很大的勇氣。
但是,她如果一直憋在心裏自己肯定會憋死。
但是每一次他總能給出這樣新穎的答案,讓她措手不及。
為何不是直接了當的,過一輩子,還是會離婚。
飯還沒吃完她又有點頭昏腦脹,或者今天不該提這個問題。
洗手間裏,手背輕輕地放在額頭碰了一下,然後無奈沉吟,發燒這事竟然也反複的這樣讓人捉摸不透。
轉身低著頭要出洗手間的時候卻被一個穿的花哨的三十多歲的俏麗女人撞了一下,那女人一轉頭,然後吃驚的笑起來:“卓記。”
她聽著熟悉的稱呼轉身,不怎麼精神的眼眸裏映入那個女人的臉:“你是?”
“我是JF的記者王曉啊,你忘了去年我們一起去聽過課?”那女人立即熱絡起來。
卓幸腦子裏開始努力翻閱著記事本,但是實在是想不起來了。
笑了笑:“您有什麼事嗎?”
王曉立即站在她身邊拉起她的手:“好不容易遇上你,我可是真有事跟你說,你先等我下,我去個洗手間先。”
女人說著急急忙忙的上了廁所,卓幸靠在門口走也不是,不走也煩悶。
淩越從樓上跟老板一起下來,就看到傅執坐在餐廳靠窗的旁邊翻著手機。
不自禁的眼眶就有點發熱,已經許久不見他,他似乎過的還不錯。
以前很少見到這個大老板坐在這種地方的,現在,他似乎很喜歡。
知道他跟卓幸的婚期已經訂下來,想到那天看到新聞的情景不自禁的心裏就是一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