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一定要選擇好,上次沒來及選定,就被該死的牛頭馬麵兩個一腳踹下來,重生在一個叫花子身上,幸虧沒變豬,不然我回去找他兩,到閻王哪裏評評理。
咣當一聲,門開了,燭光亮了,楊盼盼看清楚了,隻見那個叫金巧巧的一襲黑衣,目光冷漠,打量著他。
“此人來路十分可疑,先別讓他死了,”
“是大人!”
“望江樓的河水豆花抓到了沒有?”
“那天抓捕楊盼盼後,她就消失了,望江樓所有的小二都說不出她去哪兒了。”
“白衙役抓到沒有?”
“沒有,那天是同時和豆花消失的,”
“河水豆花據說是流民來到樂鎮的,被蔣老板看上娶為偏房,沒多久蔣老板發妻就離奇去世,蔣老板也離奇癱瘓,那個蔣老板何在?”
“大人!蔣老板據說很久都沒有人見過了,我們抄家也沒有發現他。”
“望江樓店小二是不是都抓住了,”
“大人有兩個沒有,”
“那兩個?”
“張三和阿寶,據說這兩人同一天跟河水豆花消失的。”
“看來,望江樓還是有大問題啊,楊盼盼來曆不明,言談怪異,河水豆花張三阿寶,神色迷離,極有可能就是奸細,當年混跡於流民中,到樂鎮把望江樓居為聚點,四處打探情報,快,所有人望江樓,不要忽略所有細節,給我查,仔仔細細的查。”
“是,大人!”
一串急促的腳步聲後,片刻,聲音消失了。
楊盼盼緩緩睜開眼,心說,河水豆花是奸細,阿寶也是,不像啊,她兩是有些怪異,自己自顧施展誘變,為望江樓賺錢,沒有想到這裏波譎雲詭,人事無常啊,想想和河水豆花相處這幾個月裏,這女子是有一種非常人的警惕,以及非一般女子的神韻,董事長的神韻。在我當時的角度還理解,現在從金巧巧的思路想,確實不正常啊。
這些不是我超心的,我現在要自保,如果河水豆花等人都是奸細,我再跳一次河也脫不了幹係,應該不是拿一個洛鐵來烙屁股就完了,可能就直接砍頭了。又見閻王了。
楊盼盼忽地清醒,我沒有死,我還活著,我還是在樂鎮,那我的屁股,他想到屁股,一股專心的痛頓時燃遍全身,他禁不住痛苦地叫出聲來,
哎喲,
嘩啦門開了,胖子驚喜地跑進來問:
“楊先生你醒了,嚇死我了,還以為你活不了了,你怎麼這麼樣想不開,我妹隻是懷疑你,並沒有想你死啊。”
楊盼盼看著四周心裏怒罵,懷疑就可以洛鐵烙屁股嗎,我是人不是馬,說烙就烙,火辣辣的痛生不如死,你妹簡直是閻王啊。
房間周圍有點暗,有一支蠟燭燃著不怎麼亮的光環,自己趴在雕龍大床上,胖子一張笑臉越發很圓,蔣門神還是很慈祥的,楊盼盼怎麼也不會信蔣門神會變成如來佛,會普度他。
“想吃什麼,給我說,”
楊盼盼看著胖子半響說:
“給我來幾塊冰,我需要冰,”
胖子笑說
“你要冰做什麼,這可難找啊。你的傷都敷了藥膏,你很快就會好的,安心養傷,安心,無大礙。”
楊盼盼趕忙用手一摸屁股稀糊糊的,還很黏,真還給我敷上藥,不過怎麼還是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