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醒了,先生醒了。”
楊盼盼翻身下了擔架,滿目野草,河風呼呼,山峰迢迢,小路隱隱…
“這是哪裏,這是哪裏?”
一陣急促馬蹄聲傳來,隻見一個紅衣女子從後麵奔了過來,滿臉喜悅,縱身跳下馬來。
這不是河水豆花嗎,怎麼這裝束,士兵躬身:
“小姐!先生醒了。”
楊盼盼有點懵,拖著長長的聲音:“豆花,是你嗎?”
河水豆花一臉的喜悅夾雜無盡的興奮,粉臉使勁點點頭。
楊盼盼趕過去,激動地哽咽:“還以為在夢中,想死我了豆花,終於見到你了啊…”
楊盼盼過去一把將河水豆花攬入懷中,像一個孩子:“可想死我,豆花啊,我差點死了,你知道嗎?豆花老板,我可是你的高級員工啊,你不能丟下我啊…”說完開始嗚咽哭起來。
豆花頓時驚愣,眼睛尷尬地掃射周圍前行的一排一排士兵,她想推開楊盼盼的手,猶豫了幾次最終還是沒有。
楊盼盼像見到媽媽一樣訴苦不休,“你知道嗎,他們用燒紅了的烙鐵烙我的屁股,看看我的屁股現在還有兩個疤,沒好全。”
河水豆花有些哽咽說:
“我知道,我知道!”
“還有,還有…”楊盼盼推開河水豆花,撈起掀開衣衫,露出前胸部說:看看!看看!還有這裏也被烙了!”
“大膽!”身後一人暴喝。
楊盼盼一愣,正要看身後,河水豆花眼裏滴下淚來,伸出小手給楊盼盼合上衣衫:
“盼盼…你受苦了,你受苦了。”
楊盼盼又一把抱住河水豆花,猶如久別的親人一樣舍不得分開說:
“豆花老板,這回,可不能丟下我,我給你賺了那麼多銀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不能看我一被抓,你就跑得沒影了,你那樣,那叫沒義氣,你知道嗎,嗚嗚嗚嗚,…”
“我沒有…我沒有,你被抓的當晚我就潛入鎮府司衙,沒有找到你,後來我帶人夜闖鳳凰閣…”
楊盼盼哭泣著小孩子似的說:
“別說了,我知道了,豆花姐,你對我最好!最最好!嗚嗚…”
“盼盼,嗯…”
忽然一人近前,急聲:
“小姐,大王過來了。”
河水豆花趕忙和楊盼盼分開,楊盼盼有點木訥,看著豆花,豆花趕緊抹抹臉上的淚珠。
這時一個人,身著黑色披風,腰懸大刀,頭戴布帽,臉色有點黃,長滿胡須,眼睛內凹,不過有神。
楊盼盼定神一看這人,有一種似曾相識,腦海朦朧中在哪裏見過,一時想不來。
“靈兒!這就是你說的那個才華蓋世的楊先生?”
“正是!父王。”
大王驅馬過來,忽然抽出皮鞭對著楊盼盼小小抽打一下,哈哈,笑著說:
“這不就是一個小蠻子,居然有很大本事,靈兒,你是不是看走眼了。”
“不會的,父王。”
大王不停打量著楊盼盼,立馬定下來說:
“小子,我閨女說你本事很大,我們大軍正吃了一場敗仗,你說說怎麼樣才能讓我們打勝仗。”
楊盼盼愣了半響,看看河水豆花再看看這位大王,打仗自己一竅不通,這得找軍事專家諸葛亮啊,可諸葛亮已經死了M多年了,說出來就是一句廢話,看著河水豆花滿眼的期待,自己就來一陣鬼吹,讓老板的父王,什麼大王高興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