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士兵猛地推了楊盼盼一把大吼一聲:“我殺死你…”
“殺死他,”士兵們山吼,楊盼盼心裏頓時如同天塌下來一樣,心說完了,要被這些酒鬼砍成爛泥,真後悔跟著竹子來到這裏,真後悔自己跟著殺人如麻的部隊走,哎自己怎麼到了這麼一個環境,
楊盼盼還在後悔中,一個士兵拔出刀來,向他揮刀砍下,楊盼盼趕忙向一邊躲開,馬上發現自己身子被兩人死死抓住,不能動彈,媽的古幣,老子就這樣被就地正法了,他眼睛發黑,疾呼:“竹子救我,竹子救我啊。”
眼前一道光一閃,有人慘叫一聲,什麼水噴了楊盼盼一臉,楊盼盼愣愣地眨眨眼睛,才看清楚,隻見竹子提著滴血的戰刀,氣勢洶洶怒視著周圍的士兵,大喝一聲:“爾等,要造反嗎!”
“將軍!”
士兵聞言嘩啦啦跪下,竹子怒不可遏吼:
“他是我的軍師,川州城大捷,全靠他讓王倫李凱調過來大炮,轟掉了川州城內的大炮,我們在雞公山下的後續部隊才得以殺進城去,我們才成功拿下川州,雖然我們的大炮打死了我們自己的兄弟,但,那是誤傷,我也很痛心,戰爭曆來都是殘酷的,我們戰死的兄弟是好樣的,你們更是好樣的,我們不能黑白不分,你們走吧。”
士兵們相互看看,慢慢地散去了。此時杜魚上氣不接下氣來過來跪在竹子麵前,
“將軍,我有大事彙報。”
“剛才你去哪裏了?”
杜魚有點愣說:
“將軍,剛才楊軍師爺放走了一個女的,看樣子他們關係極好,還給了五十兩說是回家的路費。”
楊盼盼一愣,當著我的麵還直言不諱啊,
竹子看了楊盼盼一眼,狠狠地指著他說,“幸虧楊軍師沒事,要是他有事我砍了你。”
“剛才隻是一些酒醉的士兵,我就是回去跟你彙報,沒想到你已經來了,將軍,小的失職,請將軍處罰。”
竹子歎口氣。
楊盼盼說,“不怪他,是我不小心惹他們生氣了,下次我不惹他們便是了。
竹子大聲對他們說
“如果誰再要對楊師爺對動手,我絕不放過誰,大家聽好了,士兵們仿佛沒聽到頭也不回地跑了。
楊盼盼感到竹子為了自己,有些駕馭不了自己的隊伍了,再這樣下去怎麼得了。
回到將軍大院,竹子說,“你放走那個女人是誰?”
“王妃,春香樓的頭牌。”
竹子震驚,“她還活著,抓捕王爺的時候,就漏掉了她原來跑到這裏了,那晚你就去看她了,”
“她是一個女人很可憐,在在紫禁城被王爺強行弄到重慶,在重慶又跟禁衛軍首領畢節暗通,結果逃出重慶被畢節賣給春香樓,讓我動了惻隱之心,所以幫她回老家。”
“看不出你還有憐香惜玉之心,是不是那晚你們做過什麼,”
楊盼盼瞪大眼睛:“有沒有搞錯,那晚你難道沒去嗎,我可是在你的眼皮子地下,我還能有非分之想,”
竹子注視著楊盼盼的眼睛,半響說,“你沒做什麼也不要這樣緊張,”
楊盼盼抹抹頭發說:
好,你這裏沒有人容得下我,連你也容不下我了,我走,我離開川州,我要留下說不定那一天就會被你的人砍死,你們都是屠夫,說砍就砍,人是有生命的,人的一生很長,不能由你們決定,隻能由閻王的生死簿決定。”
竹子哈哈哈笑說:
“那有什麼閻王,我們都是閻王,我們都可以決定明朝的大小官員的生死,他們收刮民財,吃的腦滿腸肥,他們不死誰死,”
“你們屠城,那些無辜的百姓又惹了誰了,”
“王朝更迭有一些小小的犧牲,那是自然的,我的軍隊不管是在重慶破城的時候,還在這裏我都下令不準屠城,至於大王哪裏我也無能為力,”
“張獻忠就是一個殺人屠夫,竹子我們走吧,”
竹子沉默,不說話了楊盼盼說,“你不想走,我也不強求你,你放我走吧,也許以後你沒地方去了,我還可以收留你,”
竹子忽然轉身拉著他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