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嘩然,紛紛注視楊盼盼,竹子飛快過來把楊盼盼的頭按在地上小聲說“,閉嘴!”
然後竹子慌忙對大王說:
“大王,楊盼盼他有腦疾,一直沒有好 ,所以才胡言亂語,請饒恕他無罪。”
哈哈哈,大王笑說:
“楊盼盼你 有腦疾,那次在河邊我還沒有認出你來,後來一想,果然是你,怎麼樣,我給你安排的,你還滿意吧。”
“實不相瞞,大王,我不滿意。”
河水豆花火速過來猛拉楊盼盼,差點把他拉翻,豆花急忙對著大王說:
“父王,他真的有腦疾,在樂鎮都是胡言亂語,此時還是瘋瘋癲癲,請父王饒恕他。”
“靈兒,我沒有怪他,你們不懂,其實我早就認識 他了,”
眾人頓時一片驚鱷,竹子和河水豆花驚訝地看看楊盼盼,
哈哈哈,大王一陣大笑,打馬而走,眼光看著楊盼盼,露出一臉的詭異,楊盼盼疾呼:
“大王,你能送我回去啊。”
“哈哈哈哈,回去,回哪裏去?”
大王笑著已經遠去,潮水一樣的士兵,已經淹沒了他的衛隊。大王身邊的汪兆齡表情驚異,一直看著楊盼盼不語,隨著大王一行走了。
楊盼盼失望地從地上爬起來,此時發現竹子和河水 豆花 瞪著發亮的眼睛看著他,樣子像說,原來你跟大王早就認識,她們被耍了一樣 。
楊盼盼歎息:
“兜兜轉轉 ,原來自己就在他的地盤轉來轉來去,難道自己的遭遇都是他安排的嗎,要是我的一切都是他安排的,那麼他 又是誰安排的呢,難道是哪個娘娘的女人,那麼那個娘娘的女人又是誰呢,我好像進入了一個神話傳說裏了。”他嘴裏喃喃自語,有些神經不正常了。
竹子看著他半響,猛然把他抱入懷裏說,“盼盼別怕,他隻是大王,我們的大王,沒有傷害你的意思啊。啊,盼盼,別嚇我。”
河水豆花頓時瞪大眼睛看著她倆,眼睛閃動難以形容的光 ,一臉的清冷,此時,李川騎馬過來,跳下來拉住豆花的手說:
“靈兒,看著你我放心了,真怕你有事,”
她看見楊盼盼呆呆的摸樣,此時楊盼盼推開竹子,腦子裏回到地府,閻王漫卷生死簿,牛頭馬麵,在一旁,外麵阿飄飛來飛去,穿隙而過,時不時發出一聲奪人心魄的尖叫,啊。楊盼盼喃喃,“我怎麼在這裏啊。”
“你不在這裏還能在哪裏?”李川忽然飛起一腳把楊盼盼蹬飛,“怎麼又看見你,你怎麼還沒有死,”
竹子大叫:
“盼盼!”
轉身怒懟李川:
“李將軍,你怎麼能隨意踢人。”
李川瞪著大眼說:
“怎麼啦,踢他怎麼啦,我不但要踢他,我還要殺他。”說著就拔出刀來,竹子呼啦地也拔出刀,把楊盼盼 擋在身後,大吼:
“李川,你敢,動動他試試。”
李川獰笑著說:
“你的士兵造反,都是為了他,我替你解決掉,省的大王問你的罪。”
“我寧願大王處罰我,不會讓你動他分毫。”
忽然李川刀回鞘哈哈哈大笑 “劉文秀,這麼多年你在男兒堆裏打滾,南征北戰,沒想到你還有柔情的一麵,這麼喜歡這小子,靈兒啊,你看到了嗎,他們這才是真愛,真羨煞死我了啊,哈哈哈哈。”
河水豆花沉默不語,眼光閃爍。
李川急忙說:“靈兒,看你臉色不好,不舒服嗎,走走,我給你找郎中。”
說完拉著 河水豆花就走了,河水豆花臨走的時候,偷偷斜眼看著楊盼盼,此刻的楊盼盼 根本沒有 把李川踢他那一腳當一回事,他仿佛已經在地府,此時等待閻王的判決一樣,失去了自我,他也想離開地府,身後的牛頭馬麵獰笑著注視著他。
竹子把楊盼盼拉回到將軍府,楊盼盼此時已經成了植物人 ,嚇得竹子捏捏他的臉蛋,親親他的嘴唇,楊盼盼已經失去自我,此時的楊盼盼根本沒有感到竹子的存在,眼前都是飛來飛去的阿飄,陌生的阿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