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門所有人沒有異常,芭蕉巴葉飛燕都沒有異常,楊盼盼納悶,會不會又在想,我的腦疾沒好,又在胡言亂語了。
楊盼盼趕緊又大聲說:
“大家想不想知道,我是什麼人,大家想不想知道,未來會是怎麼樣子,大家想不想知道,幾百年後的人們生活是什麼樣子。”
大家靜靜地沒有聲音,金巧巧注視著楊盼盼的臉,眼睛裏充滿了疑問。也許,隻有他知道楊盼盼是未來人。
“未來的人,有公平的法律,不管是誰觸犯了法律,都要受到處罰,未來沒有戰亂,隻有工作,什麼叫工作,也許大家不懂,工作就是幹活,有錢拿,有飯吃,有安全保障,不會無緣無故被人欺負,沒有仇敵,也沒有人尋找仇人報仇,未來是一個和平安詳,有高質量的生活環境,我就是未來人,幾百年後的未來,我是重生到這裏的,我不是楊赫,我叫楊盼盼。”
“啊!”
眾人一陣嘰嘰咕咕,騷動不已。芭蕉巴葉對視,飛燕大叫:“你說你是未來人,你為什麼長得跟楊赫十分相像,你哄誰呢。”
楊盼盼指著飛燕說:
“飛燕大俠,你這句話問對了,這句話一直是我想告訴你們的,也是你們一直想知道的,那就是…”
金巧巧芭蕉巴葉眼睛沒有閃一下,靜靜地注視著楊盼盼。
飛燕說:
“就是什麼,就是你在說謊。”
“聽我說完,飛燕妹妹,你也知道湯陰山,你曾經在湯陰山半山腰來來去去,我就不問你,在那裏像影子飛的具體目的是什麼。”
飛燕臉蛋頓時一紅,沒有說話。
楊盼盼繼續說:
“湯陰山是一座並不很高的山,那裏瘴氣彌漫,很少人上去了能下來的,不過對飛燕你來說,不是一個事,之所以要說湯陰山,那是因為,那個叫楊赫的人,十多年前就爬上了這座山,並在山上尋找東廠公忠賢所說的千年血橙,當然楊赫沒有找到所謂的千年血橙,他還在瘴氣裏迷失了自我,摔下了湯陰山。”
金巧巧芭蕉巴葉繃直了眼睛。
“按理說湯陰山,不高,而楊赫本領極高,有一劍無雪的京師名號,這一點金巧巧大人可以作證。”
大家完全進入了狀態,都看向金巧巧然後又看向楊盼盼。
“為什麼他就摔下了湯陰山,並且還摔了死呢,這其實跟湯陰山的瘴氣有很大關係,但凡去過湯陰山的人都知道,那山上的瘴氣能迷惑人的心智,讓人不知覺間產生幻覺,看見的物體,那並不是物體,我大膽地推測一下,估計是這樣的。
金巧巧憤憤地大聲問:
“你還想繼續說什麼?”
“金大人,我今天是想給你解開心結,同時也解開芭蕉巴葉還有你飛燕的一個心結,你們都是京城四海,當年楊赫的手下,那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楊赫,同時也是你們愛慕的對象,不要告訴我,飛燕你不是。”
飛燕兩個腮幫頓時紅東東,一臉的怒氣。
楊盼盼看著她的架勢,是要想手撕我,還是吃了我的模樣,換在以前,楊盼盼一定心生畏懼,但現在經過竹子的事情後,楊盼盼已經看淡生死,大不了到地府去找竹子,一起去當阿飄。
目前說的這麼多,就是一個目的,就是要給竹子報仇,目前金巧巧芭蕉巴葉飛燕,明朝的錦衣衛,一定會阻止自己,何況曾英還跟金巧巧在銅鑼峽抵禦張獻忠大軍那麼久,她們之間的關係應該極深,她那一顆忠於明朝的心已經植入骨髓,豈能容我胡來,目前縱容我這麼久,無非是看著我,還處於悲傷之中,我是她朝思暮想的夢中情人楊赫罷了。
還有芭蕉巴葉,難道對楊赫就沒有一點瑕想,卻不談虞枝遠隔萬裏,也要跑來,找楊赫成親,王妃告訴他,如果自己不是楊赫,虞枝會殺自己,這麼多年都過去了,她們還癡癡不忘,不能用那句詞,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隨,她們是上下級關係,充其量也就是暗戀楊赫而已,真實的楊赫,或許,還沒有心情搭理她們,她們都是一群一廂情願的暗戀狂而已。
楊盼盼繼續假想當年的楊赫說:“十幾年前,楊赫在湯陰山尋找千年血橙,苦悶沒有看到一顆橙子樹,他心情著急而焦慮,此時一股大霧襲來,忽然他的眼前一亮,一顆掛滿金色的橙子樹,赫然出現他的眼前,他喜出望外,急忙走過去,忽然一腳踏空,摔下山去,重重地摔進一個池子裏,當時他就昏死過去,從此沒有了生命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