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楊盼盼,你是未來人,不,你不是楊盼盼,不可能有什麼未人,你就是楊赫,你不是楊盼盼。”
楊盼盼哈哈哈大笑:
“你都認為我不是楊盼盼,我是真的楊赫,那不就好了。”
楊回頓悟,鼓著眼睛長歎一聲說:
“原來那天,你就是想告訴他們,你是楊赫,你要報仇,楊赫昔日的手下京城四海,你們看著辦。”
“楊回啊,極力否定的一件事,如果有漏洞,那是告訴你,那就是肯定。這就是誘字的最高境界,答案就是變,變成事實。”
“大哥!弟弟佩服。”
兩人正說得高興處,忽然外麵進來很多人,隻見金巧巧芭蕉巴葉,帶著一個,手裏環抱著一個小木盒的年邁和尚,來到大堂後,芭蕉巴葉就把楊盼盼按在椅子上,楊盼盼急忙問:“你們這是幹什麼?”
話還沒有問完,金巧巧在楊盼盼身後摸摸楊盼盼的頭發,露出腦門穴位。
老和尚淡定地拿出小木盒內的長長的鐵針,單手立掌,頌聲
哦彌陀福,說:
“施主眼圈發黑,目光遊移不定,臉如蠟紙,病的不輕,老衲給你醫治,你可要挺住,有點小疼。”
楊盼盼這才明白,金巧巧一直念叨的和尚給我治腦疾,終於來了,上次不是說要來,結果正好遇到張獻忠攻城,那次好像他已經在城內,居然安然無恙,真是神奇,今天一來就取出長長的一根針,不就是紮針灸嘛,針灸的主要功能就是打通淤血,他們都認為我的腦子裏有淤血,給我紮一針,我就由楊盼盼變成原來的楊赫了,真是方天夜談,至少在他們的腦裏,我就是楊赫不是楊盼盼。楊盼盼正在一陣亂想,和尚的長針由腦門心處插下,楊盼盼頓時一陣尖叫:
“哎呦,疼死我了!”
施主忍住了,有點小疼,一會就好了,
楊盼盼大聲說:
“和尚,不是一點小疼,而是很疼,而是非常的疼,你是不是紮錯了位置,據我所知,針灸所紮的地方,一般都是有點小脹,或者都是一點小小的麻而已啊
施主有所不知,腦疾,不疼是治不好的,疼,才是正常的。”
楊盼盼大呼:
“有沒有搞錯!”
無奈芭蕉巴葉雙雙按著自己動不了,逃不了,還有金巧巧在後麵,自己動不了,隻有承受了。
和尚一番針灸下來,楊盼盼頭痛欲裂,連眼淚都疼出來了,金巧巧給他拭去,一臉的痛愛,芭蕉巴葉一鬆手,他就瘋狂地逃出大院,痛苦難言,楊回大叫:
“大哥!”
和尚淡定地豎立手掌,嘴角露出一絲奸笑,叨叨:
“阿彌陀佛,施主慢慢的就好了。”
金巧巧說:
“大師,他沒有事吧?”
芭蕉巴葉急問:
“他…怎麼是這樣了。”
“放心吧,施主,”
“他的頑疾,需要時日,血脈相通,方能痊愈,”
金巧巧問:
“他什麼時候能好?”
“施主的病情看,需要幾個療程。”
一遍蹦躂又跑回來的楊盼盼一聽,大聲說:
“還要紮幾個療程,有沒有搞錯,我不需要了,你快走。”
和尚走了,楊盼盼也蹦躂起來,腦子痛得厲害,還有幾個療程還讓不讓人活了,此時的金巧巧看著楊盼盼躺在床上,難受的樣子,表情動容,過來抓住他的手說:
“楊赫,你忍著,幾個療程過後你就徹底恢複了,那時你就不疼了。”
楊盼盼抓住金巧巧的雙手斷斷續續說:
“左蘭,左蘭,你有沒有搞錯,你這不是害我嗎,從我們腦門心,他穴位都找不到,還給我下針,這不是要害死我啊。”
“楊赫,你不知道,這老和尚出了名的醫術高超,尋常郎中無法醫治的疑難雜症,他都能醫治完全,他的針灸手法獨特,下針的地方也是獨一無二,我也打聽過了,他的下針沒有錯位置,隻是你的反應過於太大了一點。”
楊盼盼聽後大叫一聲:
“啊!他今天才下針你就打聽過了,你是不是騙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