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枝冷冷注視著楊盼盼,不語。
此時的楊盼盼,如今自己還不裝成楊赫,這幾個武功蓋世的大美女,還不把自己按在地上來回摩擦,給竹子報仇基本成為空想,楊盼盼趕緊一挺腰冷聲問:
“大膽虞枝,見著本座何不下跪?”說出此話楊盼盼自己都把自己嚇了一跳,自己怎麼說出這話來。
虞枝臉色大變單膝下跪大聲說:
“叩見少主!”
金巧巧也是一驚
楊盼盼靜靜地觀察她兩的表情,虞枝忽然出現,楊盼盼還是內心波瀾翻湧的,他兩畢竟成過婚,雖然是自己嫁過去的形式,畢竟入過洞房,行過古代婚禮,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想想最近發生那麼多事,自己一聲不肯就憑空消失,多少對她還是有很多虧欠,王妃臨走告訴他,自己要是,不是楊要離她遠點,不然她會殺自己,王妃是她的閨蜜,自然了解她的性格,他趕緊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右手指慢慢把玩酒杯,姿態悠閑眼光隨著酒杯轉動,拖著聲音問:
“金巧巧,你,為何不跪本座?”
金巧巧大震顫問:
“楊赫,你…”
“金巧巧,難道你升為指揮使,連本座的話也不聽了嗎?”
楊盼盼一掌猛擊桌子,本想小小的震懾她兩一下,沒想到這一掌下去,厚厚的桃木桌子一聲巨響成為碎渣。楊盼盼自己也被自己的這一掌嚇得連連後退。
金巧巧大驚,迷惑地跪下。
楊盼盼趕緊用右手做了一個弧形,然後輕輕地背到身後,儼然一副領導的角色,目光高傲地看著她倆,楊盼盼想,該說什麼呢,說京城四海以前,那不就露了餡,這兩位還不掐死我,就算不掐死我,就虞枝那一招還不摔死我,說現在,我總得解釋一番,自己如何如何到現在,怎麼想的要怎麼做的,下一步該怎麼幹的,不說她兩都知道,目前要趕緊打發這兩位消失在眼前。還要留一點念想,那就是懼怕我才是。
剛才金巧巧說。虞枝嫁禍魏忠賢,把魏忠賢搞死,這還真的是一個理由,記得在王爺府,第一次見著虞枝,她就認出自己,他們京城四海隻有芭蕉巴葉才見過楊赫的真容,為何虞枝第一眼就認出自己,難道她以前偷偷看過自己。
“大膽虞枝,你知罪嗎?”
虞枝揚起臉,簡直是一朵潔白無瑕的小花一般可愛,她顫抖著說
“屬下罪該萬死,少主你治罪吧。”
楊盼盼一句一頓地說:
“你有兩罪,第一誅殺我的幹爹,第二偷偷見過我的真麵目,給解釋一下你的理由。”
“少主誅殺廠公,是崇禎所為,屬下不得已而為之的!”
“你是我的手下,要殺我幹爹也不應該是你。”
“少主!”虞枝痛苦流涕說:“你走以後,崇禎要求扳倒廠公,廠公的政敵紛紛要求將廠公淩遲處死,是我要求我來督辦,這樣廠公死得會體麵一些,少受折磨,我知道我是廠公的手下,也是你的手下,你跟廠公血濃於水,我怎麼能忍心看著他如此遭罪啊。”
金巧巧驚問:
“血濃於水什麼意思?”
虞枝哭著說:“你跟少主這麼多年,你就沒有聽過坊間流傳,少主是廠公的私生子,廠公年輕的時候,最喜歡去的就是月下村。”
金巧巧瞪大眼睛失聲說:“城郊那個月下村,我怎麼不知道?”
“你怎麼會知道,我都是我爹爹告訴我的。”
媽的古幣,我不會是太監之子吧,魏忠賢難道沒有被閹割,這些對我根本不重要,我本就不是楊赫,無需關心這些。虞枝說得自己多為楊赫作想,才接下來了殺死魏忠賢這個活,我還不應該怪罪,還有這樣的道理第一次聽說,楊盼盼禁不住鼓著眼睛,沒想到還把自己弄成來太監的兒子,真他媽的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