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進入到別墅裏的時候,讓陸子風是在一次的體會到什麼叫真正的奢侈,四百來個平米寬敞的大廳,高大的水晶吊燈,十幾副名貴的油畫,高級的羊毛地毯,兩旁金漆的樓梯一直通到二樓,整個大廳就跟皇宮的宴會大廳一般的富麗堂煌。
拿以前陸家的住所比起來,以自己的家簡直就跟茅草屋,讓陸子風是真正的在次體會到什麼叫奢侈,什麼叫有錢人……看來以前的自己還真是有些坐井觀天了。
想到這,陸子風不由苦笑的搖了下頭,便聽到身旁傳來麻強的聲音。
“天哥,人我已經帶來了。”麻強恭敬的對著林嘯天說道。
陸子風聽到這話,這才連忙的將目光移向坐在客廳沙發上的中年男子,隻見沙發上的男子身材偉岸,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而手中的紅酒杯,此刻正不停輕輕的晃動著,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就好像是一個主宰著許多人生死的上位者一般,讓人心生怯意。
“你先下去。”說著,林嘯天便對著陸子風,說道:“過來坐吧。”
陸子風搞不明白眼前這人為什麼要見自己,以他的身份,完全可以無視自己這種不入流的角色,可是他卻偏偏的找上自己,這實在是讓他有些搞不明白,現在見對方讓自己過去坐,這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過去坐。
“怎麼?難不成我這小廟還不能入陸少的法眼?”林嘯天見陸子風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臉上不由露出一個異樣的笑容說道。
“不是不是不是……我隻是……”陸子風連忙的搖著手,低頭看了看混身邋遢不以的自己,在看看那高級的沙發自己這坐上去,那沙發真可以說得上是報廢了。
“不是那就坐吧。”林嘯天用著那不容任何人反對的語氣說道。
“這……”陸子風有些為難了,正想說自己站著就可以,不過當接觸到林嘯天那道冰冷的目光時,是立馬乖乖的閉口,點了下頭就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來一杯嗎?”林嘯天見陸子風已經坐了下來,舉了下酒懷說道。
“不用了不用了,我坐著就可以。”陸子風在沒有搞明白對方到底想做什麼的時候,他可不敢太過貿然,要不然說不定自己的小命還真是凍過水了。
林嘯天也沒有多說什麼,喝了口紅酒,接著將酒杯輕輕的放在桌上,雙眼猛然的一下子盯著陸子風,嚇得陸子風是立馬一下子就坐直了身子,大氣也不敢喘上一下,他可是知道對方絕對不是什麼泛泛之輩,更不是什麼大善之人,必竟能讓道上的“惡狼”喊老大的人,能是什麼好人嗎?
“知道我為什麼會派人請你過來嗎?”林嘯天這時終於是開口說話了。
陸子風搖了下頭,他也很想知道對方為什麼會派人請他過來,說實在的,現在的他說句不好聽的,就是一隻過街老鼠,身上也是沒有值錢的東西,更是沒有什麼值錢的秘密。
而對方可是高高在上的地上皇帝,兩人的身份就是一個天一地的差別,可是他卻讓人請自己來,這讓陸子風是十分的想知道對方到底想做什麼。
“以前你來過我這裏一次,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林嘯天站了起來,一臉笑意的看著我陸子風說道。
陸子風不由怔了一下,同時大腦也是飛速的轉著,可卻是一點印象也沒有,當下是不由一臉疑惑的搖了下頭,看著林嘯天道:“我什麼時候來過這裏?”
“沒想到你這麼快就不記得了,不過這也難怪的,你是昏迷之後才被帶過來這裏的。”林嘯天笑了一下,便看著陸子風說道:“我這麼說,你應該很快就會想起來了。”
“你還記被人吊起來被一名女子鞭打嗎?”林嘯天眯著雙眼說道。
“你是說……”陸子風一下子就震驚起了起來,那深埋許久最不好的記憶是一下子就湧了上來,看著那眯著雙眼的林嘯天,嘴巴是張得老大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難怪剛才怎麼會覺得眼前這男子會這麼的眼熟,原來他就是上次抓自己來的人,而上次也是因為小屋裏燈光昏暗,在加上他是被鞭打得意識有些模糊,這才一時間想不起來。
“看來你已經想起來了。”林嘯天笑嗬嗬的說道。
“你……你不會是又想……”陸子風看到那笑嗬嗬的林嘯天,心中是有種說不出來的害怕,上次的事情給他的印象實在是太過深刻了,讓他現在想想都有種說不出來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