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三個書生嚇了一跳。
這時,不知道誰突然說道:“你們瞧見剛才那個大高個沒有?他說不定會些武藝。”
他們說的是袁書生。
韋秀才心裏還有些記恨他剛才的話,立馬說道:“沒錯,瞧著就像,你們說,周家是不是早就定下他了。”
“是的,剛才我們這般氣憤的時候,隻有他一直閉口不言。”
“瞧著還真是,他那副粗魯的樣子,能做得了先生嗎?”
“不過是個花架子!”
他們越說越激動,話語間明顯充滿了對袁書生的嫉妒。
他們四人一合計,想了一個法子。
韋秀才來到客棧門口,見著袁書生還未回來,朝他們說道:“快,動作快點!”
那三人一同偷偷來到了袁書生的房裏,偷走了杜挽春給他們的冊子。
韋秀才見他們偷到後,一同進了屋。
“我們若是把這個冊子毀了,看他三日後拿什麼東西給周家。”
“沒錯冊子,就算周家想要包庇他都沒有用。”
“來來,我把蠟燭拿來了。”
他們四人你一言我一語,隨後拿出蠟燭將冊子當真燒了。
等燒完之後,他們將房間清理幹淨,各自躺在了各自的床上睡了起來。
成安縣的街道上,袁書生獨自買了一瓶酒,一邊喝著一邊走在小道上。
他瞧著粗坯其實才學不比剛才那幾個書生差,當年他跟著周瑞淵參加過從鄉試,不過後來因為家中舅母的原因,沒有再繼續參加科考,隻能靠著體力來賺銀子養活家人。
這次來成安縣也隻是想找個活賺更多的銀子。
他家父母死得早,他是由舅舅養大,現在舅舅久病在榻,他得多賺一些銀子。
待一瓶酒喝完之後,他突然停在了一個巷子旁。
隻見巷子裏正躺著白日見到的刀疤男。
他心生疑惑,走過來朝他問道:“你怎麼不去客棧住?”
刀疤男用破布蒙著臉,不想理他。
袁書生再走近了一些,“這裏天冷,晚上還有老鼠和蛇蟲,你還是去客棧休息吧。”
刀疤男根本就不理會他,翻了一個身準備繼續睡,
袁書生本就是個大好心,蹲下身,皺著眉頭道:“沒有銀子嗎?沒關係,你跟我睡一間房就行了。”
刀疤男好似沒有聽到他說話一般,依舊一動不動。
隨著一陣冷風吹來,刀疤男咳嗽起來。
袁書生無奈之下,不管他同不同意,直接將他一把拽起,抗在了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