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陛下,塞耶已經送來秘報,悉尼的港口在最近數天內,已經有四十二艘大小船隻離港,全部沒有回來。今天,已經沒有異常的船隻離港,全世界熱愛自由的聖戰者們,應該已經全部進入了霍巴特。”
鍾義笑了,王者之笑。“雲誌,可以收網了。通知草原狼,砍樹扒蝦!”
“是,陛下!砍樹扒蝦!”說完,蔣雲誌的黑臉上也忍俊不禁,陛下什麼都好,就是給行動代號命名時實在是讓人難以忍受。
隱藏在塔斯馬尼亞島霍巴特一處海港倉庫內的突擊隊,收到了帝**部的指令,與其他隊員同樣塗著個大花臉的草原狼,緩緩將迷彩鋼盔扣到頭上,“兄弟們,砍樹扒蝦行動開始!”
當夜,霍馬特城澳洲自由軍的營地內爆炸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幾位流連於風月場所的自由軍指揮官全部被擊斃,更有甚者,頭被打碎,下邊還留在妓女的身上。
這個本就不是正規軍,成員以流氓地痞等無職業者為主的自由軍失去了指揮官,營地還連續遭襲,高度緊張下的士兵們衝出了軍營,見人就開槍。不多時,霍巴特城內變得混亂無比,自由軍士兵們變身為暴徒,燒殺、打砸、搶掠甚至是奸淫,無惡不作,被圍城多日的恐懼都在這一刻轉化為歇斯底裏般的發泄。從澳洲各地趕來的聖戰者們,在一開始時還結隊試圖阻止他們的暴行,但每當他們走到大街上時,就立刻從黑暗處射出子彈,一槍斃命。死亡的恐懼擊穿了他們的節操底限,正義者死亡,邪惡者快活,就如瘋牛病般快速傳染著每一個手中有武器的自由聖戰者們,呻吟中的霍巴特城再臨惡魔,生命在瘋狂中變得如此脆弱。霍巴特的市民們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曾經全力支持的自由軍們,搶走他們的財產,搶走他們的女人,甚至搶走他們的生命。
這一夜,霍巴特在哭泣,已經被滅絕的土著部落同樣在地獄中哭泣!
城外的陸戰旅士兵們在睡夢中被城裏的火光與嘶喊驚醒,但卻被軍官們強製要求繼續睡覺。警戒部隊的坦克與裝甲車封鎖了所有出城的路口,靠近者一律視為自由軍逃兵被直接射殺。
天亮了,塗裝著海洋迷彩色的海象兩棲坦克和雲豹裝甲車終於開進了瘋狂後的霍巴特市,陸戰隊的士兵們發現,那些武裝暴徒甚至不反抗了,他們就抱著槍坐在街邊傻笑著、獰笑著、微笑著,直到被射殺後才安詳的閉上了眼睛。紅警戰士們有些下不去手了,射殺不反抗的敵人對於軍人說,不是什麼榮耀。但軍官們的命令是,持有武器者即暴徒,一律槍斃。
陸戰隊的士兵們並不知道,敢於反抗的凶殘之輩,都已經在昨夜被阻殺、被掃射,還有一些更凶狠的,是在單挑中被匕首割斷了喉嚨,草原狼突擊隊每個隊員都是帶著擊殺五人以上的戰績,連夜乘雌鹿離開了霍巴特,剩下的不會反抗的自由軍戰士,都已經……被嚇瘋了!
這一天,是1935年7月6日,史稱霍巴特慘案日。很好記,因為第二天,也就是1935年7月7日,就是帝國的建國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