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他畢竟都有悔過之心了,鑰匙一輩子限製他自由,他會生不如死的。”
陳易信看著蘇東山,冷冷的說:“蘇先生,這就看你有沒有真正的責任心了。我的條件就是這個,我不僅幫你們還錢,還可以給你們提供一個好的住宿場所,我隻有這一個條件,如果做不到,那你們就另請高明吧!”
陳易信抬腿要走,蘇琦趕緊拉住他。
“我同意!爸,媽!你們呢?”
蘇東山苦笑了笑,很久後才開口。
“好吧,桑梓,如果這樣才能管得住我的賭癮,那就這樣做吧。”
“可是你這樣,之後都不會再有自由了啊!”
蘇東山竟然流出了一道眼淚。
“我都已經這樣了,這就是我的下場!桑梓,別想了,我們還有別的辦法嗎?”
丁桑梓低了頭,等於是默許了,蘇琦也在旁邊點了點頭。
“謝謝你,易信哥。”
陳易信笑了。
“既然已經談好了,那我就去幫你們還債,蘇琦,這筆賬也記下來,不要漏了。”
於是一件很棘手的欠款事件就這樣風平浪靜了,陳易信再次感歎做有錢人的美好。
有錢,真的是可以為所欲為的。
之後陳易信在西城的市中心給蘇琦一家三口買了一個寬敞的房子,裝修也是照著蘇琦喜歡的樣式裝的。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陳易信還親自把蘇東山銬在了床邊,除非他能拖動整張床行走,要不就割掉自己的小臂,不然他就永遠也不能出去活動了。
...
“同學,有你的信件。”
陳易信感到很奇怪,會有誰給自己寫信呢?
謎底就在謎麵上,陳易信接過信封,就看到上麵寫得很清秀的兩個字——“秋水”。
地址是華清山,電話是秋水的電話,老爺子從來不用電話,這是他們都知道的。
陳易信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兩世為人,很少能體會到這種被溫暖親情包裹的感覺,在上一世,這種感覺就是一種希望。
但是永遠實現不了。
父母永遠在和自己吵架,聊天聊不到兩句就是工作、工作,好像他們隻懂得這些了一樣。
他們不可能給自己寫信,大學四年,工作五年,這段時間陳易信一封信也沒有收到過。
打開信封,裏麵果然是秋水的字跡,上麵寫著:
“hello!如果你翻到這一頁,證明信已經送到。我是秋水,老爺子想讓你回家看一看,這次就別推脫是學業太重了,還是要回家裏看一看。”
“這次老爺子分身乏術,他在家也孤苦伶仃的,需要你們的照顧。蘇琦那娃,老爺子說了,把她當女兒看待,該給你的,他一分不少給她!”
“所以你可要帶著蘇琦一起回來喲。”
整個信件隻有一個事情,就是要他們回去,通篇讀下來,陳易信卻發現一條別的事情。
為什麼秋水會說老爺子孤苦伶仃呢?
還說他此刻分身乏術。
難不成老爺子遇到什麼驚人的大事了?難不成秋水也被派去做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