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東嶺根本不給陳易信說話的機會,直接一個左勾拳打過來。
他好像練過一點格鬥,所以這一擊是看準了打的,力道非常大。
陳易信避無可避,旁邊就是課桌,身後是半閉著的教室門。
他隻能出手了,一出手,就抓住了林東嶺的半條手臂。
讓他意外的是,林東嶺的力氣大得驚人,他用兩成內力竟然拿捏不住,被他滑了一截,正好打在自己的腋下。
好在陳易信抵抗能力還是不錯,這一拳隻是讓他有些疼痛。
隨後他抓住了林東嶺的手臂,後者奮力想要抽開,卻意外地發現對方力氣大得出奇,整條手臂根本動不了。
包養?
陳易信大概知道怎麼回事了。
“林東嶺,你特麼冷靜一下,於方說什麼你就信什麼?”
於方在一旁冷冷的說:
“我昨天親耳聽到,親眼見到,你有什麼好狡辯的,我洗耳恭聽!”
“你是不是看到我給蘇琦發工資?蘇琦是我的會計啊!”
事到如今,陳易信也隻想得出來實話實說這一條路子。
於方一愣,隨即哈哈大笑,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會計?陳易信,你不會編可以不編,大大方方承認了又如何?我能拿你這禽獸怎麼辦?”
“別鬧了,於方,我真的是他的會計!”
於方轉過頭來,眼神中充滿了怨恨和絕望。
“閉嘴,你這個賤人!什麼女神,什麼女神。。。哈哈哈!”
他像是顛了一樣瘋狂笑著。
“啪!”
蘇琦一巴掌打在於方的臉上,她真的受不了這家夥了,簡直無語透頂。
林東嶺臉色稍緩,他厲聲問道:
“陳易信,你說她是你的會計,你有什麼證據?”
證據?陳易信當時就是隨口說了一句,蘇琦也是隨口答應了下來,要說票據什麼的,還真沒有。
林東嶺的眼神又冷了下來。
“陳易信,未成年人是不能雇傭工人的,老子雖然沒有學過法律,但這是常識!”
“可是老子今年二十七了啊!”
全班都震驚了,一個二十七歲的成年人,為什麼還在讀高中?
是留級生嗎?
那得留多少級啊?
有人已經在扳著指頭算了。
說完這話,陳易信鬆開了抓著林東嶺的手,感覺有點無力。
“於方,你說我包養蘇琦,你有沒有證據?如果沒有的話,你可以報警,讓警察來調查。”
“但是。”
陳易信冷冷地盯著他。
“如果查出來我和蘇琦是清白的,你會為你莫名其妙的猜疑付出代價!”
於方害怕了,他噔噔往後退了兩步,別說報警了,他這輩子連個小報告都沒敢打過。
小時候被人冤枉,那種委屈,他都是自己吞,從不敢告訴家人。
這次怎麼就這麼大膽呢?明明隻是推測,我該拿到證據再說的啊!
“呃。。。我明白了,陳易信,你家人在警察局有關係對吧?所以你才這麼放肆!”
陳易信看這個人的眼神徹底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