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燁磊剛對兔歡歡改觀。
打死他,他都不會去喜歡這個曾經傷害過他的女孩。
他腳步微頓一下,然後目不斜視,邁步推著熊佳人進去病房,跟著一個護士姐姐兩人好一陣忙活安頓好妹妹,才靜靜地站在窗邊眺望遠方風景。
窗外天色漸漸暗下來。
男孩此時無聲勝有聲,不出聲就是最好的拒絕。
“喂?”兔歡歡喊他多次。
見人家熊燁磊,實在無意與她溝通。
兔歡歡才被男孩身上那股生人勿近的寒霜,冷的不得不舉高白旗幟乖乖投降,將目光投向熊佳人,又是打水幫她擦擦身又是幫她擦擦手。
熊燁磊透過玻璃,看著女孩靚麗無比的倩影。
隨著時間一點點流逝。
他那一顆冷冰冰的心,又漸漸回暖幾分。
人家女孩跟他非親非故。
今天卻放棄上課,跑前跑後為他張羅一切。
熊燁磊覺得自己就算再怎麼討厭她,也不應該在人家說出要當他男朋友之後,一言不發的冷落她,這種嫌飯難吃還要砸掉飯鍋的事。
他真的舔不下臉去幹。
“你可以叫哥哥。”一道清冷嗓音傳來。
男孩本意當她是幹妹妹。
結果急於完成任務,還很花癡的女孩可不這麼認為。
兔歡歡一愣,擦幹淨手上水珠,精致出塵的臉蛋直接皺成一張快幹癟的樹葉:“那你就當情哥哥。”女孩一門心思想把純情小狼狗,趕緊拐回家藏起來。
不給別的女孩,有機會偷窺熊燁磊。
反正情哥哥等於男朋友。
兔歡歡找準機會,趁著熊燁磊又被她調戲的麵紅耳赤之際直接衝過去,從他身後輕輕環住男孩一寸七厘米厚的窄腰,她還想得寸進尺將臉蛋也擱在男孩背上。
熊燁磊已經臊的,推開她奪門而出。
匆忙逃出去門口之後。
僅僅一秒間,他又開始懊悔不已,兔歡歡雖然忽然變好但是之前又前科累累,早在他這掛上號,熊燁磊不敢跑太遠怕她是有其他目的對他好,他隻好透過門上玻璃。
時不時往病房裏偷窺。
書中反派男孩,羞答答逃出去後。
兔歡歡還獨自抱著雙臂站在窗前,回味著,熊燁磊殘留在她胳膊上炙熱的體溫,女孩將自身花癡本色,發揮的淋漓盡致,再一次顛覆了係統的原始三觀。
宿主正事不幹,老是犯花癡的模樣。
係統惱火的想捶爆牆。
剛才係統通過對醫院四周掃描,發現宿主親媽和表舅媽推著兔嫿,氣鼓鼓的往二樓住院部走來,同時另一個護士推著鹿凡也往303病房走來。
他不得不搖搖頭說道。
“宿主,兔嫿帶著後備團馬上殺到。”
兔歡歡還是一動不動。
原來兔園婉不放心如花似玉的閨女,一個人長期孤身獨居在一千平方的別墅裏,怕有玩命之徒窺見閨女,於是女人跟丈夫商量一下後,早於二十四小時前,從波藍國領著兩個女保鏢趕回國。
三十分鍾前,兔園婉剛下私人飛機。
就收到兔兮月的信息。
於是,她顧不上回家就匆匆來到醫院。
當兔園婉看到全身皮膚摔得青一塊紫一塊,臉腫如饅頭還缺掉四顆牙齒的侄女,加上兔兮月在一旁添油加醋一番瞎叭叭,把兔歡歡豪擲三十萬給新戀男友的事給坐實。
兔園婉一聽哪還坐得住。
她一拍大腿,立即心急如焚往二樓趕來。
而兔兮月母女倆還傻乎乎地以為,兔園婉是在生氣兔歡歡不務正業,上學談戀愛,並且為一個窮小子花錢如流水掏出三十萬巨款給人家用。
令兔兮月和兔嫿兩人,想不到的是。
她是趕著去看未來女婿。
波藍國民風開放,國家規定女孩二十歲就可以結婚。
兔園婉嫁出國多年,見慣熱辣開放的波藍國少女,早對這個年齡談戀愛見怪不怪,這不她就想趁著這個機會,好好考察一下未來女婿,值不值得閨女喜歡。
“宿主,你媽媽還有三分鍾到達戰場。”
係統再一次大聲嚷著。
這一次的聲音,終於喊醒沉醉在男孩體溫中的女孩。
“知道啦!”兔歡歡懶懶答應著。
還拖著一點點尾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