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燁磊為自證清白,向乘警隊長提點道。
“長官,可以查下監控。”
眼前唯一的嫌疑對象,為證明自身清白。
夠膽喊話乘警查監控。
看來,是這個小夥子幹壞事的可能性不大。
這種下不來台的場麵。
令乘警隊長虎臉一僵。
另外兩名乘警,臉上的表情也變的極不自然。
他們三人一時啞口無言。
原來之前,熊燁磊趁著去廁所。
在廁所旁碰到一個花甲老漢弄濕了衣服,他拿出一套幹淨衣服叫他換下,自己趁他不備順走那套衣服,後來趁老漢提前下站後。
他才轉去廁所,扮成他的模樣丟兔嫿下車的。
這種又老又土的打扮。
估計連熊燁磊親媽,也認不出來。
“既然你說兔嫿是你同校同學,而且她被人打暈在男廁所沒有上車,作為同學你為什麼沒有第一時間過來,報告乘務長?”
乘警隊長身後,一個國字臉男乘警不死心。
問出個極度刁鑽的問題。
其他乘客也覺得從這個問題的角度看,這一個表情來來去去都隻有一個的小夥子肯定有問題 ,他說不定就是丟人家女孩下車的壞蛋。
“快說啊。”有人催促。
“肯定就是他幹的。”更多乘客開始使壞。
“乘警,你們快抓住他。”
人群當中,還有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 。
上前偷偷踹他一腳。
被熊燁磊回頭用一個凶狠狼毒的眼神嚇壞,這個仗勢欺人的老人才悻悻閉嘴,再也不敢去招惹這個看起來好說話其實很不好說話的男孩。
但是車廂裏,還是有不怕死的乘客。
對他戳著脊梁骨瞎罵。
那五六個乘客們擰成麻繩勁往一處使,一個個化身成福爾摩斯向熊燁磊身上抹黑,這樣子他們就會脫去嫌疑,不用被三個乘警追著問來問去。
熊燁磊冷笑連連,掃向在座眾人。
才惡狠狠擦一下鼻尖道。
“怎麼?屎臭你們還要去吃屎嗎?我對我的同學兔嫿就是如同看見屎一般惡心,我不去關心她的去向,難道不是很正常嗎?”
聽到熊燁磊的吃屎論。
場麵,一下之間變的鴉雀無聲。
小夥子說的觀點也對。
誰規定是同學,就得關注她的一切動向,更別說是一個令他討厭的同學,人家又不是她親爹親媽,沒有任何義務去當護花使者。
“小夥子你怎麼說話的?”
國字臉乘警見他這麼屌,直接黑臉。
指責他說話太難聽。
“怎麼有人拉屎給我吃,我還得說謝謝嗎?”
熊燁磊的強驢脾性衝上頭頂,不管對麵的人,是有一些實權的公務員,直接黑著臉上前頂回去。
頂的國字臉乘警,蠕動兩下唇角。
氣呼呼地擰過頭不回話。
詢問不出任何線索,看來隻能去調監控看。
正當三名乘警想收隊回去監控室,從另一節車廂跑來另外一個貌美如花的女乘警,她手上抓著一遝剛從值班室打印出來的照片。
照片上,正是熊燁磊背著兔嫿下車時。
車站外捕捉到的影像。
照片上那一張最清晰的照片上,可以看到這個看著五十多的老阿叔,腳上穿著雙紫底白身的休閑鞋,而且,跟熊燁磊腳上穿的這雙一模一樣。
熊燁磊想不到,他百密間的一疏。
令他直接上升成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