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說來給我聽聽。”
木蘭瑾黯淡的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他家這法術高強的弟弟打出生起,從來沒有因為一個人或者一件事情求過他,今天求他還是莊稼佬進皇城頭一遭。
“請幫我隱瞞一件事。”
白歌的銀眸中,透露出深深的憂傷。
仿佛一臉有苦衷的模樣。
“可以,說吧。”木蘭瑾透露出堅定。
他家親弟弟的忙,他這個哥哥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他都要替他隱瞞好這件事,說完木蘭瑾拿起床頭的一支礦泉水咕咚咕咚喝起來。
得到木蘭瑾拍著胸口,向他打包票。
白歌這才轉頭瞅著他。
“請哥哥幫我隱瞞,歡歡成了我的女人這件事。”
此話一出猶如驚雷炸耳。
木蘭瑾僵著脖子,往一旁放下手中的礦泉水,艱難地咽下最後一口水衝到白歌麵前揪著他的衣領,不敢置信地指著還處在昏迷中的兔歡歡。
“你,你糟蹋了她嗎?”
“是的。”白歌一臉準備好挨揍的架勢。
定定的盯著木蘭瑾。
“這她娘的,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
木蘭瑾怒極中,化身一條金色大蟒,燦瞳瞪的大大的充滿了瘋狂和傷心,不斷遊動蛇尾抽打著白歌的背脊,仿佛要抽死他方解恨。
之前在暖叔家,被迫放棄娶她的念頭。
現在又被弟弟捷足先登。
木蘭瑾心中,有千萬隻螞蟻在吞噬他的靈魂。
“二小時之前。”白歌也不避開木蘭瑾的毆打,是他有錯在先他認打,但是兔歡歡這個女人他寸步不讓,那個似糖果般可口的女人。
此生隻能做他的女人。
否則,白歌寧願冒險毀掉全世界。
來陪葬他死去的愛情。
“我不答應,不答應替你隱瞞這件破事。”
木蘭瑾一聽是這件事。
而且與新蛇後有關,身為雄性,他體內湧起一種被人戴綠帽的屈辱感,他在這一刻又開始反悔當起牆頭草。
並且等兔歡歡蘇醒後。
他還要大義滅親,指認某個偽君子。
“不答應也得給我答應。”
白歌再次化身成蟒,緊緊纏繞著鎖死同樣化成蟒身的木蘭瑾,一場你撕我咬的蛇戰正式拉開帷幕,半個小時之後兩條蛇身上都布滿傷口。
拚盡最後一絲精力。
白歌臨空一踢,雙雙往不同方摔去。
同時又化身成人形。
“你看這是啥?”白歌喘口粗氣。
舉起一片蛇鱗給他看。
白歌手上是一片愛心形金色蛇鱗,恰巧是蛇王額門正中心上那一顆蛇鱗,這片蛇鱗看似平平無奇,但是沒了他蛇王法術會大降。
除了能變身成人形,變其他法術都不行。
“白歌,你這個混帳。”
木蘭瑾一臉猙獰,沒了之前的兄弟兩好的態度。
爬起身要搶走白歌手上捏著的愛心蛇鱗,不待木蘭瑾衝到跟前,白歌臉上綻放出詭異而不可捉摸的笑,手一抬把愛心蛇鱗片和他額門上的葉形蛇鱗片合二為一。
閃過一道金光和一道銀光之後。
白歌覺得體內開始沸騰。
接著,他用法術把木蘭瑾押到窗戶邊吊下去一大身子威脅原主哥哥道:“再問一遍你倒底願不願意替我隱瞞這件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