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思索良久,最終搖了搖頭。
“少爺覺得,是哪一種?”
“還不確認,雖然我並不覺得他敢陰我們,但是,如果有人暗中使壞,那就不一定了。”
“你是說,王遠?”
王易運麵色古怪,今天王遠的表現,屬實讓他摸不著頭腦,他都弄不明白,對方究竟是不是來搞他的。
說是吧,又太呆了,說不是吧,也太呆了。
“不確定,到時候多留一個心眼,你這幾天待在這裏,我要出去一趟。”王易運開口。
“有一個法寶,缺少一味主引,我去附近溜達溜達,看看能不能找到,找到的話,我們的安全能提高不少。”王易運起身離開,十七也沒有多問,而是眉頭緊蹙,而後入定。
王易運離開,使用日行千裏,來到了距離鈺城百裏外的一個小型城市,一口自我棺懸浮在他的身後,而後棺材大開,怨戾氣棺材之中鑽出,融入他的體內。
王易運的身體變大,變的猙獰起來,化為妖魔!
這就是自我棺的力量,可以將使用者的力量,儲存起來。
妖魔王易運,嘴角猙獰,臉撕爛,露出可怕的牙齒,向著城鎮走去。
時間飛快,自王易運離開,已有四日,今日,便是約定好的剿匪日子,鈺宗大大小小的修士已然聚集。
王遠與陳國軍幾人待在一起,有說有笑。
“陳宗主,我那族弟就是那樣,還請勿怪,勿怪。”
“王小弟,無事,無事,那日之事,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陳國軍樂嗬嗬的回答,可是眼神卻時不時的瞟向宋鳩,讓宋鳩很難受。
若不是因為王遠,他怕是直接將這人的眼珠子給挖了出來,以示懲罰。
“喂,十七,王易運呢?”宋鳩開口詢問。
“不知道,少爺前幾日說,要去尋找一物,好煉製法寶,少爺一向準時,應該快回來了。”
一談到王易運,陳國軍的麵色瞬間陰沉下來,很是不悅,雖然他說不計較了,但是真的會如此嗎?
當著宗門二百弟子的麵,給他三下響亮耳光,他能一笑了之?
一股怨氣,潛藏在他的心中。
“喲,各位都到齊了啊,讓各位好等,抱歉啦。”王易運散懶的聲音,從城外傳來,隻見王易運,腳踩七霞劍,緩緩而來,從劍上一躍而下,來到王遠身邊。
往日的王易運,散漫,慵懶,沒有精神,可是今日的王易運,卻是有點不一樣,似乎,有很大的煞氣。
煞氣,隻有沾滿鮮血,才會產生。
“遠兄,前幾日的事情,我得和你說聲抱歉,陳宗主,前幾日的事情,多有得罪,為了以示罪意,給你一個小禮物。”
在場的眾人眼神古怪,不明白王易運又打什麼鬼主意。
“王小友,老夫前些日子,也確實有點犯渾,小友打的好啊,將老夫打醒了,至於禮物,大可不必。”
“唉,陳宗主別急著拒絕啊,你看到之後,肯定會開心的。”
王易運從身後,取出兩個沾血的袋子,丟給陳國軍,袋子圓滾滾的,裏麵裝的是何物,所有人心知肚明。
難怪王易運身上這麼重的煞氣,原來是剛殺了兩個人。
陳國軍將袋子打開,兩張熟悉的麵孔,映入眼簾,這兩人,他都認識,一位是餘山土匪的四當家,修為乃是一階巔峰,距離二階,隻差臨門一腳。
另外一位,便是他們宗門的第四強者,鈺門大長老。
“王小友,你殺我大長老是何意?”
“哼哼,這人勾結土匪,昨夜三更獨自外出,與這土匪接應,剛好被回來的我撞上,花了一番手腳,將這兩人,一一斬殺,怎麼樣,陳宗主,替你解決了臥底,這禮物可還行?”
陳國軍的額頭,流下冷汗,露出一絲僵硬笑容,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