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欺負人了!”
王易烊千璽背著巨大的,盛滿水的水缸,拚命奔跑。
他還是個傷員,怎麼可以這樣對他?
若是知道如此,他早知道就不跟著黃隨敏走了。
終於,到了夜晚,王易運總算是回到了黃府,原本他是準備走正門的,可是陳國軍卻早早在此等候。
“回來了?花了大半天的時間,真慢,不過諒你是第一次,便原諒你了,以後兩個時辰,必須回來!”
“兩個時辰?你開玩笑的吧!”王易運拚命奔波,這才四個時辰一個往返。
“頂撞主管?罰你沒有飯吃!”
“神...”
“?嗯?”
“明白了,那我先進去將缸放好。”
“雜役不能走正門,跟著我來!”
王易運啞然,灰溜溜的跟著陳國軍走,他是打定主意,養好傷,弄清楚這個世界情況後,就離開,至於陳國軍,他不和對方一般見識。
“以後你就走這後門吧,這是雜役走的。”
“哦。”王易運應了一聲,將水缸放下,看了一眼正在吃飯的其餘雜役。
這些雜役,見王易運望來,連忙遮掩飯菜,生怕王易運要和他們搶。
“嘖,難怪是雜役!”王易運扭頭,頭也不回的向著自己的雜役房間走去,找了個沒有人睡的位置,直直躺下,酣睡起來。
修士,一般都不需要睡眠,冥想等等,便可以維持身體機能,不過當身體受傷,過於疲憊時,一樣需要借助睡眠,恢複身體。
睡眠,是最好,最快恢複身體的方法。
王易運沒有睡多久,便被其餘雜役進來的哄鬧聲吵醒,他們見吵醒王易運,不以為意,繼續自顧自的聊天。
王易運可以理解,畢竟這才剛入夜,他們沒有睡意,正常。
有幾個社牛的,也是跑過來,與王易運搭話。
“唉,你叫什麼,身體明明這麼纖細,力氣怎麼那麼大,居然將水缸,硬生生抬走,打滿水回來。”雜役開口詢問。
“馬易雲,我是體修,力氣會大些。”
“你是修士!你是修士,怎麼會進我們後院當雜役?”雜役們震驚,一般就算是最弱的修士,也能在黃府混個小管事當當,就比如,他們的寢室長。
他們的大人,黃隨敏,可是很看重修士的。
“這我就不知道了,陳主管安排的。”
“陳主管啊,不應該啊,平常他人挺好的,對我們都挺照顧,不過話說你小子是哪裏惹了他老人家啊,怎麼這麼針對你。”
“針對我?”王易運疑問。
“對啊,那一缸水平常都需要數十個雜役合力更換,他居然讓你一個人來,這不是針對是什麼?別說是考驗。”雜役不假思索開口。
“小四,閉嘴,睡覺,明天還有事情做。”一道不合場景的聲音響起,小四縮了縮腦袋。
“寢室長來了,我先溜了。”
小四離開後,王易運眼睛微眯,陷入了沉思。
針對我?這陳國軍,我惹了他?算了,一切事情,日後再說,隻是一個二階修士而已。
這般想著,王易運再一次進入夢鄉。
第二日,王易運還在呼呼大睡,沉溺於夢鄉,突然,他隻感覺到一股惡寒,襲滿全身,當他睡眼朦朧的睜開眼睛,一盆冷水,對著他鋪天而來。
王易運瞬間成為落湯雞。
潑水的人,不是誰,正是陳國軍。
“陳主管,早上好啊,有什麼事情?”
“早上好?已經快中午了,你還在睡覺?黃府可不養閑人,能幹就幹,不能幹就滾!”
王易運沉默不語,默默承受陳國軍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