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人,小的冤枉!”陳國軍連忙磕頭,他明白,如果沒有擺脫嫌疑,迷迷糊糊之下,他就要被砍腦袋了。
你還冤枉上了?
王易運想笑,漏洞百出的行為,還想冤枉他王易運?搞笑。
不過王易運也是明白,今天的事情,絕對不會這麼簡單,怕是城主與黃府兩大勢力的較量。
“行了,得饒人處且饒人,這件事情,本大人自會徹查,若是對方真的勾結天外來人,必定就地正法!本大人,不會冤枉一個人,也不會放過一個人!”
城主話語一落,氣場全開,氣宇軒昂。
“多謝大人明鑒!”王易運與陳國軍同時磕頭。
王易運內心無語,這是這些人一套的慣用說詞,先拖著,然後不幹,賴死你。
這種事情往往不得了之。
“不過,一碼歸一碼,陳國軍,你不是說馬易運的天外來人嗎?可有證據證明?”
“大人,有的!”陳國軍整理了一下情緒。
“大人,小的從好友口中得知,所有的天外來人,有著一塊白玉牌,白玉牌讓他們可以逗留在這個世界,是他們的立根之本!”
“哦?還有此事,繼續道來!”
“遵命,就在前些日子,我也看見過馬小友身上有著白玉牌!”
“又胡言亂語了!”王易運冷言。
“我親眼所見。”
“啊對對對對!”
“你!”
“別吵了,既然所有天外來人都有,那麼事情也簡單,搜身吧!”
“馬小友,可有意見?”
“大人,以你的修為,看不透我身上有何物?”王易運看向城主大人。
“那白玉牌不凡,哪怕是老夫,也就不能!”
“行吧!”王易運無語,看來啊,這是搜定了。
“大人,小的願意代勞!”陳國軍自告奮勇。
“唉,這麼熱情,陳國軍,你不會是男同吧,想趁機輕薄我!”
“庸俗!”陳國軍氣極反笑。
“行了,快點,別磨嘰!”
“尊命,大人!”陳國軍開口,伸手探向王易運的衣襟,伸入其中,摸索起來。
王易運的麵色羞紅,饒是他,也沒有見過這種陣仗。
黃府大堂上,一時間基情滿滿,看的堂上的黃隨敏,都挪開了頭,城主大人,閉上了眼。
也就隻有十四滿臉新奇的觀賞。
“唉,你進我褲子幹什麼!”
“一樣有嫌疑!”
“唉,大人,他輕薄我!”
“都是男的,矯情什麼,快點!”
王易運憋悶無比,之人讓陳國軍那粗糙的手,伸入自己的褲兜,果然,不可避免的碰到了他的二弟。
王易運的身體顫動起來。
一次兩次他無所謂,可是五六次,他很難懷疑,對方是不是故意的。
“你是,太監?”終於,良久陳國軍才試探性的開口。
這個大堂,安靜下來,鴉雀無聲。
“太監?”城主與黃隨敏,都是滿臉不可置信。
“大人有所不知!”王易運一把拔出陳國軍的手,而後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訴苦起來。
“其實小的有所隱瞞,村子被那些人攻占就一瞬間,前半天的時間,他並沒有將我們屠戮殆盡,不過卻不把我們當人,要求村上的女人去服侍他們。”
“村裏麵的女人,哪裏肯答應,不過在一家老小的威脅下,還是被迫答應。”
“那些畜生,將村中婦女,玩完就殺,殘忍無比,他們死之前,都以為犧牲了自己,可以拯救自己的一家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