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說?說不說?”
阿夜轉頭就把夜蘭的話丟在腦後,繼續抽著讚迪克,這已經是第三次這麼循環了,夜蘭無語。
阿蘭把阿夜趕到一邊:“你這個白癡,大姐頭讓你審問,你打了半天連問都不問,人家說什麼,讓我來。”
阿蘭用爪子捏了捏讚迪克被打出血的腹部,頓時讚迪克就痛苦得大叫,這兩隻野怪已經把他折磨得快崩潰了。
阿蘭取出許多刑具放在讚迪克的麵前,接著發出稻妻的煙嗓:“鍾國有句古話,叫做識時務者魏駿傑,眼下的各種刑具,我想,一定能撬開閣下的嘴。”
“我希望你好好的跟我們合作,我們是不會虧待你的。”
讚迪克睜開眼睛,看到了阿蘭拿出來的刑具,正是他豬籠裏麵的刑具,用來折磨那些魔鱗病患者的,現在卻拿來折磨自己,真是諷刺。
“哈哈哈……”
讚迪克癲狂的大笑。
阿蘭臉色一敬:“我敬佩閣下是一位勇士,但倘若我把狼牙棒拿出來搓你屁眼子,閣下不知該如何應對?”
阿蘭拿出一個狼牙棒,上麵鑲嵌著猙獰的鐵刺,足以讓所有的洞口心生恐懼。
“……”
讚迪克愣住,身體在微微的發抖。
隻要是人就會被屈服於感官,世上少有人能從身體上的折磨中堅持下來,大多數嘴硬之人最終都會敗在殘酷的現實之上。
唯心是無法打敗唯物的。
阿蘭把狼牙棒遞給了阿夜,對方轉移到自己的背後,虎視眈眈的盯著讚迪克的洞口。
但讚迪克哈哈大笑,鮮血流過嘴唇,鮮血沾染了臉部,縱然痛得想自盡,但他並沒有把殘酷的折磨放在眼裏。
讚迪克曾經因為找不到研究靈感而折磨過自己,愚人眾實驗室那些魔鱗病患者折磨的所有方式讚迪克都體驗過,一一都承受住了。
疼痛對於他來說是一種良藥,知道了疼痛就深刻了人類的脆弱,越要超脫宿命,越要反抗命運,越要擺脫弱小。
他的身體發抖不是害怕,而是興奮啊!
讚迪克瘋狂的大笑:“來!懲罰我吧!讓我瞧瞧你們璃月的酷刑。”
阿夜和阿蘭震驚的看著讚迪克的大笑,明明身體也擁有疼痛之感,被打著會痛苦的叫喊,但此刻卻像一個瘋子一樣,嚇到他們這些行刑的人了。
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癲狂的人?!
阿夜和阿蘭把刑具丟下,跑到了夜蘭的旁邊,害怕的說道:
“(>﹏<。),大姐頭,他是一個抖M,一個受虐狂,越打越興奮,你教給我們的東西搞不定他啊!”
夜蘭站了起來,點了點頭:“知道了。”
夜蘭看向渾身是傷,但從未泄露一絲愚人眾和博士情報的讚迪克,有些驚詫道:“愚人眾果然都是一群瘋子,你們哪天發瘋向全大陸發起進攻我也不會意外!”
讚迪克冷笑一聲:“六國算什麼,對於最終的計劃而言,橫掃六國隻會顯得無趣,我們要做的是——”
讚迪克頓住,夜蘭是一個審訊大師,用物理的手段審訊不出來,就用激將法,還好讚迪克止住了最後的話。
夜蘭笑了笑:“那我就更好奇了,到底是什麼瘋狂的計劃比滅亡六國更有價值?”
讚迪克禁閉嘴巴,這個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就算在愚人眾裏麵也能混成一個高級幹部。
夜蘭走上了前,手中出現了一張黃色的符籙,“璃月方士一族有著許多神奇的術法,方士們也製作了千奇百怪的符籙,隱身、追蹤、飛行、遁地……甚至是吐納真言!”
“既然常規的手段無法撬開你口中的秘密,那我就隻能動用方士的狠活了。”
讚迪克眼中大驚,璃月的手段不講科學,講的是道術和仙法,絕對的玄幻與狠活啊!
夜蘭把吐納真言符迅速貼在讚迪克的腦門上。
吐納真言符·發動!
讚迪克的眼珠子失去了人意,蒙上了灰白,就像是被一股神奇的力量給控製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