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景梵天知道他編造的一切都是假的,他嘴上也要認定是真的,因為這是能讓他插手進入蒙德的利益啊!
吃了兩碗粉隻給一碗粉的錢不重要;洗衣粉是不是大範圍的殺傷力武器不重要;士兵是不是失蹤了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相信了,那麼這件事你就做了。
我想要的不是真相,而是能給我流氓行動帶來法理的借口。
就算舒伯特的野史是假的,「背風的密約」是假的,但隻要景梵天想得到蒙德城,那麼就一定會編造無數的理由。
隻是「背風的密約」作為理由更好罷了。
刻晴對著景梵天說道:“梵天,你這家夥,根本就不相信「背風的密約」是真的,你就是想去蒙德城搶優菈·勞倫斯。”
景梵天對著刻晴皺了皺眉:“跟你說了多少遍,工作的時候稱職務!”
「來自刻晴的怨念,+100天賦點。」
“你這混蛋,是不是想去蒙德折騰?”
“給你臉了,在外人麵前對我這麼放肆,來人,給我把刻晴打入冷宮!”
“臭梵天,臭梵天,你這個混蛋,你要是真的把優菈帶回來看我玩不死那賤人。”
刻晴被岩龍蜥給拖走後,大殿之內清靜了一番。
景梵天對著舒伯特招手道:“坐!”
舒伯特看了一眼自己的椅子,這不是在坐著的嗎?
他站了起來,對著景梵天敬了一個蒙德的貴族禮節,“謝謝殿下。”
舒伯特隨即坐了下去。
景梵天笑道:“賜酒!”
龍巢的禮儀官把上等的老茅台給舒伯特倒上。
舒伯特把酒杯端起,向景梵天敬了敬:“謝殿下賜酒!”
舒伯特一口喝下去,入口柔和綿密,帶著一股璃月老字號的醬香,回味悠長,在齒唇之間蕩漾。
那種感覺,如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
舒伯特大讚一聲:“好酒,比起我故鄉的蒲公英酒不差多少。”
景梵天笑了笑,蒲公英酒景梵天喝過,是最美味的酒,層岩巨淵釀造的老茅台還差很多火候,什麼火候呢!就是把它吹成大國重業的宣傳。
酒是用來喝的,但隻有小孩子用喝,成人用品。
景梵天對著舒伯特道:“不知優菈小姐對我的感觀怎麼樣?”
“……”
舒伯特沉默了一下,反正他連汙蔑風神的野史都能編造出來,繼續編造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隻要為了勞倫斯,就算最後被景梵天大卸八塊他也不在意。
一切為了家族,家族就是一切。
舒伯特昧著良心說道:“優菈很喜歡殿下,自從知道殿下對她的求親之後就茶飯不思,整天在房間裏梳妝打扮,要把女子最美好的年紀獻給殿下。”
景梵天笑了笑,舒伯特這人真有意思,在優菈的傳說任務裏頑固至極,勞倫斯家族好的沒有學到,那老一套的貴族氣派卻是看得比誰都重要。
但也是因為這樣的腐朽貴族習俗,把家族的利益看得很重,對於高過他的貴族會竭盡全力的諂媚,討對方歡心。
簡單來說,對小人物拿出高傲的姿態,對大人物拿出屈服的姿態,很貴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