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從遠處趕來,穿著勞倫斯家族的服裝,舉著「堅冰之印」的大旗,是杜爾蘭率領的勞倫斯家族後裔,舒伯特也在其中。
景梵天之前連對方也一同帶上了,放在塵歌壺之中,釋放岩龍蜥的時候連同他一起釋放。
勞倫斯家族的人有上百人,穿著重鎧,拿著利劍,其中有五、六名神之眼持有者。
景梵天有些驚訝:“勞倫斯家族隱藏的很深啊!看來這麼多年了還是死心不改。”
杜爾蘭帶著勞倫斯家族的人單膝跪在風神神像麵前,他們跪拜的不是溫迪的神像,而是景梵天。
“勞倫斯一族拜見殿下,從此我族將永遠侍奉殿下,成為殿下的鷹犬,為殿下的宏圖大業肝腦塗地。”
杜爾蘭一來就宣誓效忠,像這樣把全族都壓在景梵天的身上的決定是極其愚蠢的。
若是景梵天一個不高興,把勞倫斯家族的人都宰了,勞倫斯家族就徹底滅族了。
但杜爾蘭沒有辦法了,勞倫斯家族沒有退路了,景梵天就是勞倫斯家族數百年來的救命稻草。
杜爾蘭必須要緊緊的抓住,是機遇還是毀滅都要去做。
不能因為有風險就在原地等待,機會不會找上你。
就像一句話說得好。
你不願意種花,你說我不願看見它一點點凋落,為了避免結束,你避免了一切的開始。
機遇也是如此,人們總是在摸著河走路,一旦見到一點光亮,一點好走的路就會探索下去。
無論前方是不是萬丈懸崖?
景梵天跳了下來,親自把杜爾蘭扶了起來。
“嶽丈說笑了,以後我和優菈成了一家,還要請嶽丈多多關照。”
杜爾蘭心中狂喜,聽景梵天的話對方似乎從未忘記對優菈的覬覦。
真是太好了,有一頭龍做女婿,勞倫斯家族將在杜爾蘭的手裏重新偉大。
他也能建立比勞倫斯家族曆代先祖更為偉大的事業。
杜爾蘭心中如此想象,但麵上卻是極為惶恐:“不敢,不敢,我一介凡人怎敢與殿下平起平坐?”
景梵天笑了笑:“哎!不要這麼說嗎?你勞倫斯一族既然依附了我,那我一定不會虧待你們的。”
“對了,騎士團怎麼就這麼點人,大部隊呢?”
景梵天有些疑惑騎士團的騎士稀少,加上蒙德城其他地方被控製的人,林林足足總共500來人,對於一國首府的警衛實在是太少了。
琴此刻率領的還在站著的騎士也就一百來人。
杜爾蘭解釋道:“是這樣的,騎兵隊長凱亞帶著騎士團的精銳騎士與公子大人合作,前去對付魔龍烏薩去了。”
“原來如此!”
景梵天點了點頭。
杜爾蘭隨即看著之前指責優菈的那群人,全都規規矩矩的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抬。
剛才叫囂的挺凶,鐵拳一落下來立馬就跪,完全詮釋了什麼叫做牆頭草。
“殿下,那些人該怎麼辦?要不要全部殺掉?”
景梵天看了一眼杜爾蘭,驚訝道:“你怎麼殺性這麼重?”
杜爾蘭考慮道:“為了不礙著殿下的眼睛,我們勞倫斯家族願意給殿下分憂。”
既然效忠了主君,那麼杜爾蘭就時時刻刻為景梵天考慮。
就算對方讓他殺掉蒙德全部的人,他也不會皺一絲的眉頭。
景梵天搖搖頭:“你疑似有點極端啊!人不是韭菜,割了還能成片成片的長。”
“這樣吧!把他們拉去種棉花吧!”
“是!”
杜爾蘭行了一個騎士的禮節。
“走,我們去瞧瞧騎士團最後的抵抗力量。”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