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那叫一個一波三折。
大家在家裏吃著火鍋唱著歌,正商量著如何準備風花節,突然龍族大軍襲擊了整個蒙德城,騎士團沒有絲毫反抗之力,頃刻間全部陷落。
後來,那惡龍不知道發什麼瘋,要讓芭芭拉給他唱一首歌,如果唱的好的話他就退兵。
萬幸的是,芭芭拉的歌聲打動了惡龍,他同意退兵。
蒙德人那叫一個高興,終於不用被惡龍給奴役了。
但緊接著心情一下子墜入穀底。
惡龍是退兵了。
但退多遠他耍了一個賴皮。
他讓龍族大軍圍住了整個蒙德城,讓大家該幹嘛就幹嘛,他是帶著友善前來幫他們消滅魔龍烏薩的。
信你個邪!
龍族圍住了蒙德城,這下他們全都被巨龍圈養住了,能不能放出去都是一個問題?
心情苦悶,導致來買酒的人逐漸多了。
璃月有句古話說得好,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兩斤白酒下肚,皇帝老兒不及吾。
迪盧克站在前台,冷淡的抱著手,看著酒館內的一眾醉鬼。
他是觀察者網駐蒙德分部的站長,而觀察者網是提瓦特大陸最有名的情報收集中心。
論對景梵天的了解,蒙德城他說第二,沒有人敢說第一。
那頭龍來蒙德絕不是簡簡單單為了奴役他們蒙德人,至於是什麼目的,觀察者的首領也不知道,需要他自己去查。
但要說奴役,那惡龍確實喜歡壓榨人類,但沒有低劣到要讓人死的地步。
蒙德城真正的黑暗還沒有到來。
景梵天的到來也稍微讓蒙德人還有騎士團的人清醒一下。
風神巴巴托斯不會時時刻刻像照看嬰兒一樣照看他們,這片大陸藏著無數的危險可以輕易毀掉蒙德城。
居安而思危真正能做到的前提就是巨大的危險壓在頭上,推動人最大的動力就是恐懼。
迪盧克耳朵動了動,望向一抹浪花色的身影和紅色的小兔身影。
騎士團的浪花騎士和偵察騎士。
特別是優菈·勞倫斯,夾雜在騎士團與勞倫斯一族中間的她承受著常人難以想象的壓力。
安柏阻止著還想繼續喝一杯的優菈。
“好啦好啦,優菈,別喝了,你已經醉了。”
優菈的臉紅彤彤的,一直吵著要繼續喝。
“醉?我怎麼會醉?我沒有醉,快給我酒,我要繼續喝。”
周圍的醉客悄悄的發泄著自己的怨氣。
“哼!勞倫斯一族的人贏大了,全體投靠了那頭惡龍,還得到了治安權,看來我們平民的好日子到頭了。”
“是呀!勞倫斯一族的人真是好運氣,那頭惡龍竟然看上了他們家族的大小姐。”
“哼,他們猖狂不了多久,我騎士團的外甥給我說,大團長已經在遠征返回的路上了,等到騎士團的精銳回來了,一定會把那頭惡龍趕出蒙德城。”
“真的嗎?要是真這樣就太好了,勞倫斯一族可不能再騎在我們的頭上了。”
優菈的耳朵很敏銳,自然聽到了那些閑言碎語,每一句對勞倫斯一族的仇恨都插入她的心胸之中。
她知道,蒙德人已經同勞倫斯一族不同路了。
那麼她呢?該何去何從?
是跟著家族,一同在惡龍的身下為虎作倀。
還是跟隨騎士團,忍受那些對她的白眼,堅信自己的騎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