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知道求饒了?晚了。”他低低笑了幾聲,似乎很是愉悅。
又過了一刻鍾,這一場情愛才終於結束。
祁栩摸著她的發絲,問道:“舒服了嗎?”
“嗯。”銀惜身子都軟了,她靠在他的胸口,勾著唇角,聲音慵懶,不自覺就把心裏話說出來了:“不愧是曠了快兩個月的老男人。”
祁栩頓時不樂意了,他不滿地掐了掐銀惜的腰,道:“朕哪裏老了?朕明明還沒到而立之年。”
“嗯,皇上不老。”
這樣敷衍的一句話自然哄不好他,他的指尖從她身上撫過,惹得她微微顫栗。
“孩子……”
“朕有分寸,不會有事的。”祁栩輕咬了下她的耳垂,曖昧道:“你不是要在上麵嗎?朕現在滿足你。”
銀惜微紅了臉,但也並未拒絕。
大不了,到時候再換回來。
一夜荒唐。
……
第二天一早,到了祁栩該去上朝的時辰。昨天鬧的太晚,他們一個兩個都是沒睡醒的樣子。
祁栩長出一口氣下了床。
銀惜努力睜開了眼睛,然後又控製不住地閉上了。
祁栩見她醒了,用食指蹭一蹭她的臉頰,問道:“還疼嗎?”
她委屈地指責祁栩,條理倒是清晰:
“疼,都怪你非要來第三次,我還懷著孩子呢,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我?我還得去鳳儀宮,困死了……”
聽著她嘟嘟囔囔的抱怨,祁栩輕輕一笑,哄道:“今天不去鳳儀宮,好好休息。”
銀惜再沒有回答,呼吸綿長,應該是睡著了。
祁栩又是一笑,眼神柔和。
……
直到日上三竿,銀惜才悠悠轉醒。
她睜開眼睛時迷茫了一瞬,她是不是忘了什麼事?
去鳳儀宮給皇後請安?可是星北為什麼沒叫她,難道還沒到時辰?
其實她自己也知道不可能,但總是有些不切實際的希望。
但突然,她又覺得有些不對,腰間環著的手是誰的?皇上不是上朝去了嗎?他已經回來了?
銀惜沒搞明白狀況,她伸手下去握住了那雙手,光滑修長,骨節分明,確實是祁栩無疑。
就在這時,祁栩用力反握住了她的手,聲音裏含著幾分笑意:“醒了?”
“陛下怎麼……是上朝回來了嗎?”銀惜疑惑。
“朕沒去。”
“啊?”銀惜一臉懵,他說什麼?
“朕沒去上朝。”祁栩重複了一遍,將下巴擱在她的肩頭,“朕生了病,自然不用去上朝了,等過幾天好了再說。”
“陛下病了?什麼病?嚴不嚴重?”銀惜心裏一急,就打算撐著床坐起來。
祁栩鬆開抱著她的手,轉而扶著她坐起,解釋道:“朕沒病,隻是讓太醫報了病而已。”
看她這樣關心自己,祁栩心中一片溫暖,笑容也更溫和了幾分。
銀惜眨了幾下眼睛,無奈地笑道:“好啊,堂堂皇帝,還裝病。”
祁栩滿不在乎地挑眉,笑道:“這些天堆積的政務朕用了兩天處理完,接下來幾天的,到時候再處理,這幾日朕隻好好陪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