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慫,又咋的,白癡。”陳樂生仿佛來勁了,不管不顧地說道。
話音剛落,便見一個掌影突然向陳樂生劈來。見此情形,竺依雪連忙一邊將陳樂生護向身後,一邊取出出掌迎上,兩掌相交發出“㕷”地一聲。
那男子隨即後退數步,直到一酒桌旁方才停下,心下一驚,知道這次碰上硬茬了,他手一揮,又有四個人跳了出來,站在旁邊。
這邊的動靜,也讓原本嘈雜傭兵協會大廳短暫安靜了一小會,隨後又恢複喧鬧,必竟不是所有人都喜歡看熱鬧,不是所有人都很閑的。
可總會有那麼些隻要有熱鬧就往上湊的人。
此時,依竺依雪和那男子所在的區域,圍了一圈好事之人,他們點點評評地不斷地說著。
“哎,那不是黑木傭兵團的廖必昭嘛”突然一個人說
“對,就是他”又有人附和
“這下完了,今天那女的要倒黴”又一人看著竺依雪絕美凹凸的身軀,暗自歎息
“我看未必,剛才我可以親眼看見,那女的一掌將廖必昭震退了”
“哪有什麼用,你沒看見嗎?廖必昭那邊有五個人,而且三個築基,兩個煉器九層的,你們再看看,那美女也隻是築基初期,五對一呀。”
“你眼瞎呀,不看那美女旁邊還有一個人嗎”這時一個胖乎乎地男子激動地說道
但卻招來一群人的白眼,胖乎乎男子被看地不知所措,又倔強地說:“我說錯了嗎”
“白癡”又遭到了一頓嘲諷。
這時胖乎乎旁邊的一個人說:“兄弟,你是沒修煉過吧”
胖乎乎男子說:“沒有啊”
那個人理解的看了他一眼。
畢竟煉氣三層,在當前的對局中,是可以忽略不計的。
陳樂生見自己直接被無視,也很無奈,沒辦法,誰讓自己實力低微呢。
在眾人的你一言我一語中,廖必昭也覺得自己勝券在握,他向前走了兩步,又換上一副笑臉說:“美女,今天隻要你跟我走,我就放了他”
“你休想。”“不行”
竺、陳二人,幾乎同時說出。
其實竺依雪一直在納悶,生哥為什麼要這麼做,但事已至此,怎麼著也隻硬著頭皮往前走了。
廖必昭再次聽到陳樂生的聲音,頓時剛壓下去的火氣,又蹭地一下冒了出來,本來他是被竺依雪絕美的身姿所吸引,想與其深入交談一番,可不想竺依雪絲毫不給麵子。他又想用強的時候,卻被竺依雪的眼神給逼退一步,這本身已經很失麵子的事了。可這陳樂生一個區區的煉氣三層,竟然敢衝著他叫囂,真以為他廖必昭好惹的不是。他手一揮說:“給我抓活的”
廖必昭身旁邊四人,聽到命令,便準備出手,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了過來:“要打去後麵演武場打”
聲音渾厚有力,而又極具威嚴,眾人四下張望看是誰說的,卻一直不見人影。而有知情人士,便解釋道:“傭兵大廳不讓私鬥,這是協會主席杜不勝的聲音”
廖必昭聽到這聲音,立刻冷靜下來,自己一時衝動差點釀成大禍,傭兵協會主席是他得罪不起的,甚至可以說是他們整個俗世勢力得罪不起,那可是實打實的元嬰境實力。
隨即他心念一轉,道:“敢不敢到演武場上打。”
竺依雪正在想怎麼回話,陳樂生說道:“去就去,誰慫誰小狗”
竺依雪整個人蒙圈了,心道:生哥,你這是在不要命地坑我嗎?
周圍地人也都有點蒙圈,這是什麼情況,都一打五了,他一個煉氣三層,在這囂張個啥呀,還誰慫誰小狗都出來了,這是在過家家嗎?難不成他有什麼後手,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
廖必昭聽到陳樂生的聲音雖然不悅,但這次他心情很是舒坦。不過,轉念一想這小子這麼爽快就答應了,難不成他真有什麼後手,他正想著要不要去,陳樂生不幹了,大大咧咧地又說:“去不去呀,瞧你那慫樣”
這“慫”字一出,廖必昭可有點真受不了了,他一個堂堂的築基期,今天竟然被陳樂生當著麵,一口一個慫字的罵。這時又聽到周圍的人起哄說:到底敢不敢打呀,都五打一了,還尋摸個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