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璟這麼要求了,後麵幾天還真的騰出時間過問秦知韻的進度。
看秦知韻把自己的手指戳的全是針眼,芍藥看著都心疼了。
“主子,要不還是奴婢給你做了吧,到時候你結個尾就行。”
秦知韻抹掉食指上又戳出的一個血珠,搖搖頭,堅定拒絕了芍藥的提議。
\"芍藥,謝謝你,不過我還是想要親手給皇上做一個香囊。\"秦知韻說著有些少女懷春的歡喜,“你說,皇上給我出了這麼一個任務,是不是...是不是說明皇上也把我放在心上?”
芍藥不忍戳破秦知韻的幻想,附和著說道:“主子,那奴婢就好好的教你,皇上看到一定會知道主子的用心的。”
秦知韻充滿暢想的點點頭,繼續跟著芍藥努力完成自己手上的繡樣。
屋裏一主一仆說著說著好似重新燃起了衝勁,一個教的用心,一個也學的認真起來。
屋外的袁璟聽著裏麵說話的聲音漸漸地轉向好吃的好玩的,有些啞然失笑,到底還是個小姑娘,就算是有些小心思也不影響什麼。
袁璟本來是被奏折折騰的煩悶,他也不拒要做什麼,想到秦知韻,便也就過來看看了,沒想到卻聽到了這麼一番話。
雖然他不怎麼相信有人給自己上的眼藥,說什麼秦知韻在宮外有心慕的男人,但到底在心裏有些膈應。
如今聽到秦知韻自己的心聲,袁璟對韋貴妃話裏話外對秦知韻的貶低就有些不悅了。他對後宮的這些女人要求很低,隻要不拿那些莫須有的瑣事來煩自己就行。
袁璟謝絕了身邊大太監去給秦知韻通傳的想法,轉身悄無聲息的又離開了。
“尚唯,把韋貴妃的牌子撤了。”
大太監尚唯一愣,反應過來皇上話裏的意思,不敢問什麼,趕緊應是下去處理了。
到了敬事房,把皇上的吩咐說了,弄的敬事房太監吳量很是費解,向尚唯打探消息,“尚公公,這是怎麼了?皇上這是對貴妃不滿了?”
尚唯撇了他一眼,“別說咱家沒提醒你,最近安分些。你收貴妃的那些東西趁早還是還回去吧。”
吳量一雙吊梢眼微微睜大,給自己訴委屈,“哎呀!公公你是哪裏得來的消息,沒有的事,要貴妃真給奴才了些什麼,奴才能不孝敬孝敬您嗎?”
尚唯還趕著回去向皇上複命,也不聽這個老奴才的叫屈,這宮裏的奴才暗地裏的心思打量著他這個大總管不知道?
笑話,也不看看他尚唯是怎麼爬上去的。
“別給咱家說這些,你那心思最近藏好了,別以後出了事說咱家不照顧著你!”
吳量見瞞不過,訕訕點頭,很是老實,“是!是!公公說的是,那奴才這就把牌子撤下來!”
吳量誠惶誠恐的答應著,見尚唯要出去,趕忙拉住他,“公公!你就給奴才個準話,這貴妃是不是......”
話裏的意思是什麼,他們都懂,不必一五一十的說清楚。
尚唯:“看吧,皇上近些日子也著實讓我琢磨不清了。”
說著不管身後的吳量怎麼焦急,自顧自的走了。他都離開有一會了,可不能讓皇上想找他的時候找不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