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菠蘿吹雪的劍刃,“嘩”的一下從金善兒的頭頂掠過,
善兒眼睛一閉,隻覺陣陣涼風從自己的身邊吹來,
周圍眾門客中,不乏有使刀的高手,他們瞧得可是清楚得緊,
菠蘿吹雪這“劈,砍,掃,掠,”的動作大開大合,乃是最最正宗的運刀之法,
使得功夫,也自然是那快要過期的“落雨刀法”,
然而,這一柄鋒利的寶劍,在他的手上卻使得輕飄飄,軟綿綿的,
好似那水中的銀蛇,又似那舞者手中的軟鞭,
劍刃貼著善兒嬌嫩的皮膚掠過,卻能不傷她分毫,
發絲一片片削到地上,
這姑娘當真勇敢,雙臂依舊筆直張開,雖麵露怯意,身姿卻挺得筆直,
護在爹爹身前,居然一動不動。
菠蘿吹雪暗暗讚道:好一個外柔內剛的姑娘...
但見劍光閃爍,猶如流星掠空,橫一砍,右一劈,每一劍都緊緊貼著善兒的頭頂,
發絲隨風飄蕩,散落陣陣香味,短短半分鍾的時間,菠蘿吹雪大開大合,連砍三百二十餘劍,
此般爐火純青的刀法,直叫圍觀的門客們大喊“畜生”,震驚之感不言自明,
微風拂過,卷起些許花瓣,月光灑下,隻見善兒的秀發被修成了極有層次的中短發,額前,是今年最流行的空氣劉海,秀發與她的美額相得益彰,讓這位端莊的姑娘,多了幾分俏皮的美豔,
瞧著這位因發型增添了幾分可愛之色的姑娘,菠蘿吹雪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冷笑一聲,堪堪將寶劍收入劍鞘。
“罷了,看在你一片孝心的份上,我便放過你爹了,不過,”話說至此,菠蘿吹雪順手摘過一朵被風吹起的花兒,插在了金善兒的秀發中,言道,“他得答應我一些條件。”
此時,躲在女兒背後瑟瑟發抖的金三棍一聽這話,當即不抖了,趕忙跳出,賠罪笑道:“什麼條件,大俠盡管開口,老奴我一定答應!”
看了看金三棍那濕潤著冬瓜汁的褲頭,再看看他現在這副鼻涕流流,眼淚流流的模樣,
菠蘿吹雪不禁無奈搖搖頭,歎息一氣,心道:“真應該讓那些被這廝欺負過的百姓們看看他現在這副嘴臉。”
菠蘿吹雪沉思片刻後,笑道:“好吧,你可給我聽好咯。”
金三棍連忙點頭答應。
菠蘿吹雪露出一抹冷笑道:“首先,立即解散這幫門客,從此以後改邪歸正,為百姓造福。”
金三棍臉上連一絲猶豫都沒有閃過,不斷點頭答應,畢竟他已經嚐到了自己囂張跋扈的後果,也明白現在自己的命運,完全被菠蘿吹雪掌握在手中。
菠蘿吹雪眼神一寒,繼續說道:“其次,你要向被你欺壓過的百姓們贖罪,並親自賠償他們的損失!”
金三棍不敢再有半點猶豫,他知道這是唯一能挽回自己一絲尊嚴的機會,點頭答應。
菠蘿吹雪滿意地點了點頭,繼續冷聲道:“最後,將你的所有子女送至菠蘿宗本宗修行,畢竟你等隸屬於菠蘿宗門下,連一點菠蘿宗的武學都不會,何談隸屬?!”
金三棍聽到這最後一個條件,心中無比苦澀,但他也清楚這是他當前唯一的選擇,雖隻能再次點頭答應,卻還是不禁弱弱地說了一句:“菠蘿宗乃關外大宗,本宗豈是我等鼠輩可以去的...”
誰知聽聞這話,菠蘿吹雪竟不自覺笑了起來,隻見菠蘿吹雪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這點你便不用擔心了,屆時叫他們帶上我的親筆信去便可。”
金三棍連連點頭稱,看著菠蘿吹雪將要遠去的背影,金三棍仍是不放心地追問了一句:“不知閣下尊姓大名,於菠蘿宗內是何等地位?”
菠蘿吹雪將頭輕輕一回,露出一個專屬於“龍王”的微笑,
同時,從懷中取出一塊象征著自己身份的金鑲玉牌,信手一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