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在這裏?”琴琴說的這句話充滿著詫異,但轉念一想自己因為比賽要回去義都,那他大概也是因為比賽所以要回去的吧。上次他所在的參賽組成績也很不錯,不過當時琴琴都在注意著自己的成績,所以沒有怎在意,就是聽了自己那位領隊老師說了一句他應該也會被選上。
廖純的眼睛淡淡的看著琴琴,沒說話。
琴琴對廖純的表現有點不明所以,看看自己衣服,摸摸自己的臉,好像沒什麼問題,便抬頭看回去。這回湊近了廖純才發現原來他的眼睛也是琥珀色的,隻是相比安妮顏色深了少許,離遠了就會以為是黑色的。
“嗯。”
好半天琴琴都以為這位都不會回答自己了,突然聽到他“嗯”一聲還以為自己做夢。真是冷漠傲嬌男,多說幾個字都會要他的命,琴琴腹誹。
“琴琴,這是你朋友嗎?”把行李放好坐到琴琴身邊的肖奕彥問道。
此時廖純坐在窗口,琴琴坐在中間,肖奕彥坐在靠過道的位置,琴琴又是個矮個,肖奕彥對琴琴說一句話,那廖純自然也聽到了。
“呃,還不算朋友,是認識的人而已,他叫廖純。”琴琴向肖奕彥介紹道,心想著雖然冷漠傲嬌男不做一些事,自己可不能不做,接著就向廖純順帶也說了一聲:“廖純,他是我的……叔叔。”現在關係還沒確定,自己還是不要亂叫呼的好。
“叔叔,你好!”廖純的聲音說不上熱情,還是禮貌的叫了肖奕彥一聲。
琴琴驚訝的看著廖純,廖純的臉色還是淡淡的,冷冷的,一副風輕雲淡,好像天塌下來都不會變色。
可能還是自己以第一印象看人了吧,總覺得他骨子裏一股傲氣。
琴琴坐在車上,想著自己以後要做的事,不想講話。肖奕彥雖說帶琴琴回義都,但還是有許多工作需要完成的,此時他就拿著本子和筆在那寫寫畫畫,生活工作兩不耽誤,這是他生活的哲學。廖純在琴琴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就發覺他是那種不喜歡說話的人,他在火車上也拿著本書低著頭。
火車上的人都在吵吵鬧鬧說著什麼,琴琴這一小塊天地卻是靜了下來。
琴琴走著神,算著股票這次投資,怎麼樣也可以撈回個十倍的錢來,但也不算多。等到再次把錢投進股市,按照琴琴所選的股票投資,那就會再翻十倍甚至不止。
自己會有一大筆資金了,這是肯定的。可是接下來做什麼,把錢就這樣放在銀行裏孵蛋?那是最笨的方法。這世界貶值最快的可就是錢,隻有把錢換成實物,才能最大的體現它的價值。
到底做什麼呢?
琴琴就一直靠在椅背上想著,火車輕輕的搖晃,琴琴想的昏昏欲睡。
廖純看似在看書,隻是不經意間觀察那書的頁碼,你會發現半個小時過去了,他才翻了兩頁。
眼神有些偷偷的從精致的柳葉眉看到大大的杏仁眼,往下移,可愛小巧挺挺的鼻子,接著就是像果凍一樣晶瑩水潤的小嘴。確實如安妮所說像個洋娃娃,廖純這樣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