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我坐在陽台上,安安靜靜的看著天空中掠過的飛鳥,不遠處的竹林傳來嘰嘰喳喳的蟲鳴,這讓我的內心感覺到一陣煩躁。
我起身走到陽台的邊緣處,手裏握著欄杆,目光穿過旁邊院子裏的點點燈光,將注意力聚集到街道上飛馳的汽車。
“永傑,你在家嘛?”
院子裏的詢問聲,讓我短暫失神,我對著樓下應了一聲。
我聽出了這是彭柔的聲音,也知道她要上來,於是我便靜靜的等著。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找我,我隻知道,明天她就要回去訂婚了。
彭柔穿著一身白色的長裙,腳上是一雙帶著晶片的高跟鞋,這種打扮讓我有一種,她即將要嫁給我的錯覺。
她站在陽台的門口,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我靜靜的看著她。
“永傑,我明天就要回去訂婚了,我想跟你聊聊你對愛情的看法,以便於我以後能夠更好的掌握生活……我來找你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你挺懂得人性的,我想問問你對我的未來有沒有什麼看法。”
彭柔說完就拉住了我的手,嫻熟的打開了客房的房門將我推倒在床上,整個過程她一氣嗬成,而我也並沒有反抗。
我和她的感情彼此都心知肚明,隻是以前的我們都心照不宣的想把這一夜留到結婚的時候,現在既然她想這樣做,我反抗又有什麼意義,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做不到傳說中的坐懷不亂。
其實我很清楚,這種行為貌似有些不道德,不過我也明白,一場感情總要留下點什麼,不然以後回憶起來,我們一定會有所遺憾,這不僅僅是在成全她,同時也是在成全我自己……
我將身子往床邊挪了挪,點燃了一支香煙,示意她先去洗澡。
她並沒有將浴室的簾子給放下來,仿佛是為了讓我更好的欣賞她的身材,不得不說她穿上衣服是一種美,脫掉衣服又是另外一種美,被水打濕又是一種讓我有些蠢蠢欲動的美。
似乎是感受到我灼熱的目光,彭柔擦拭頭發的手,突然停了下來,略帶試探的開口向我問道:“永傑,如果我結婚了,你會去參加我的婚禮嘛?”
我伸手將吐出的煙圈打散,目光從她身上,聚集到被甩到地上的裙子,緩緩的開口道:“不去了,我就這樣躺在這裏就挺好。”
彭柔走出浴室,臉上露出一抹不悅,用手在鼻子處扇了扇。
以往她一定會衝到我旁邊掐掉我的煙,不過這次,她並沒有再做什麼,隻是看著我十分認真的說道:“以後沒人管你了,煙這種東西,還是要少抽一點。”
僅此一瞬間,我的內心聚集了很多的話。
我想問彭柔,我們之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我想問彭柔,為什麼不再給我一點時間?
我想問彭柔,為什麼就這樣選擇了自己的婚姻?
不過,當我看著她一絲不掛的站在我麵前,我忍住了,畢竟這個女人,已經將她所有能給我的一切都給我了,而我貌似沒什麼資格再去評價她什麼了,要怪就怪這吃人的社會吧!
想到此處,我在她的注視中轉移話題:“以後好好跟他過日子,我們再見麵也隻能是陌生人。”
彭柔似乎是沒想到我會這樣說,她眉頭緊皺道:“難道你真的要做一個不負責的男人,在我心裏你不應該是這樣的人。”
我將手中的煙掐滅,一瞬間滾燙通過手指刺激著我的神經,讓我的嘴角一陣抽搐。
我強壓著刺痛開口回應道:“那我應該怎麼樣?應該去大鬧你的訂婚現場嘛?”
說完,我才感覺到,我剛剛似乎說的有點重了,沉默了一會,我又補充道:“你了解我的,我想要的愛情是義無反顧的,可是你已經先我一步妥協了,不是嘛?”
聽到我這樣說,彭柔似乎是恢複了一絲理智:“嗯,你說的對,是我已經妥協了。
說完,她又撲到了我的身上。
……
一番雲雨之後,她將吹風機遞到我手上,我也從激情的恍惚中,漸漸的反過神來。
我嫻熟的給她吹著頭發,輕嗅著從她身上散發的體香,也就是這股特殊的味道,讓我有了短暫的清醒。
彭柔也似乎在和我纏綿了之後就釋懷了,她緩緩開口道:“你如果不想去就不用去了,忘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