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請他進來。”
很不想見,然而不見也沒法,他可不想再看見這東方人又使一次妖術,變出另一個他來。
果然!東方人都會氣功和飛簷走壁,這根本不是謠言!、
推門進來,陸淮揮揮手朝著韋羅斯打了個招呼,隨後開門見山地問道:‘好吧,先生,我來問問,黑塔小姐的論文怎麼樣了?’
韋羅斯沉默片刻,開口道:“在學校裏的報紙和會刊上發表了,沒什麼反響。”
“怎麼可能?”陸淮皺了皺眉。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先生,您好好想想,一個名字聽都沒聽過的學者,甚至還是一個女的,她的觀點想要把物理學幾百年來辛苦得出的成果一舉推翻,這是在做什麼?”
“她不是瘋了,就是瘋了!在旁人看來就隻有這樣!”韋羅斯苦口婆心地說道。
陸淮眯起眼:“那,皇家科院學那邊呢?”
“論文我親自送了過去,路德維希院長的助理接過去了,但是到現在也沒有回音。”韋羅斯撇了撇嘴,“路德維希院長可是當代物理學的精神支柱,如果被他認為是廢稿,那或許就……”
“媽了個巴子……”
“您說什麼?”
陸淮的嘟囔聲傳入韋羅斯耳中,他愣了一下,沒有聽懂這句儒雅隨和的話。
“皇家科學院是吧,帶我去一趟。”陸淮站起身來。
“您……這……”
韋羅斯有點猶豫了。
他有點不敢,上一次這家夥就在自己辦公室裏一桌子幹翻了一群保安,還施展過一次妖術。
難不成還打算去皇家科學院裏再來一次?
“這什麼這,那個什麼路德維希有眼無珠,我倒想看看他憑什麼被人叫物理學的精神支柱。”陸淮冷眼望著韋羅斯,“是你帶我去還是我拎著你去?”
韋羅斯此刻左右為難。
他不想去!
帶著這個危險分子去皇家科學院,他這輩子一樣要完蛋了!
就在韋羅斯急的滿頭大汗時,忽然間,辦公室的門又被敲響了。
“教授先生,有您的電話。”
似是聽見救命的聲音般,韋羅斯大喜過望,急忙問道:“誰?誰找我?”
“是一位叫席昂的夫人,她打的您的專線,說是要找自然科學碩士陸淮先生。”
聽到這句話,陸淮微微皺眉,他看了一眼臉色不大好看的韋羅斯。
“我去接電話,你可別想逃了。”
說完後,陸淮轉身走出了門。
韋羅斯癱倒在椅子上,他雙手捂著臉。
該死的,他到底造了什麼孽,惹上這個瘟神?
專線電話旁,陸淮接過聽筒。
“您好,夫人,我是陸淮。”
電話那邊響起回複的聲音,然而並非是席昂夫人。
陸淮聽著那邊的話,臉色一變。
“席昂夫人在醫院?抱歉,請說明地址,我馬上過來……”
……
羅恩區下級鄉鎮醫院。
“腿部關節挫傷,腰部也有扭傷,因為摔倒的原因,造成了輕微腦震蕩。”
醫院內,醫生朝著陸淮解釋席昂夫人的現狀。
“不過請放心,都在安全範圍內,夫人的身體硬朗,不會有太多意外。”
“了解,辛苦您了。”
病房外,陸淮向醫生道謝之後,推開門走了進去。
病床之上,席昂夫人看著進門的陸淮,她眨了眨眼,臉上卻是露出笑容。
“哈哈,還真是,你給我留了電話,我還真就用了上了。”
“夫人,這種事情還是不要用上比較好。”陸淮有些無奈。
“你放心,我沒什麼,隻不過是在掃地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常有的事兒。”席昂夫人望著陸淮,“我請你過來,其實是為了黑塔。”
“黑塔?她怎麼了?”陸淮有點意外。
撇了撇嘴,席昂夫人似是無奈地聳了聳肩。
“她在學校和別的小朋友打架了,老師讓我去一趟。”
“不過現在看來,或許得麻煩你代勞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