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我們怕黑塔院長是因為她在學術上對於我們真的很嚴厲,我們怕的不是她,而是怕自己跟不上她的腳步。”長庚解釋道。
“但你不一樣,你是真怕她。”
“放屁!我也不是!我是因為……”
“你是真怕她。”
這下是十個人跟約好了似的,那聲音震得陸淮腦瓜子嗡嗡的。
陸淮這是第一次,被黑塔的這群學生們給搞的啞口無言。
但是他能承認嗎?
當然不能。
說到底這種說法本身就是大錯特錯。
他會怕黑塔?
笑話,這是一種來自長輩的溺愛懂嗎?
都當了這些年監護人了,說一聲長輩不過分吧?
“我不會多做解釋啊,你們也得明白,你們是黑塔的學生,可別學術界擱那兒說什麼你們就信什麼!”
然而長庚等人麵麵相覷,那副表情分型就是——
還用學術界說?我們的眼睛又沒瞎。
“總之我在跟你們聲明最後一遍,實在不行我就這個問題跟你們列個開題報告,我,陸淮,我絕對沒有怕過……”
“怕過什麼?”
聲音戛然而止,隻見黑塔再度從房間裏走了出來,似乎是經過多蘿西的調整之後,那最終被陸淮選定為“這個就好看”的禮服顯得更加合身了。
“為什麼不說了?”黑塔皺眉望向陸淮,似乎在疑惑剛剛還聽他們熱火朝天的,這會兒怎麼變得這麼安靜。
眾人沉默許久,陸淮輕輕咳嗽一聲,笑著說:“絕對沒有怕過自己的論文實際上前任已經研究過。”
說著,陸淮視線落在長庚等人的身上,堅定地說道:“我們作為黑塔院長的學生,所做的一切研究都是不可替代的,對不對?”
長庚等十人:“……”
好快的變。
黑塔皺了皺眉,沒有理會陸淮的舉動,她揚起手來,手中提著一套新的禮服。
“你身上這套穿過了是吧,試試這套新的吧。”
從黑塔手上結果這一套黑色的禮服,陸淮將其抖開。
“咦?你買的?”
“嗯哼,閑的沒事,隨手買的。”
黑塔說得輕描淡寫,然而然而一旁的多蘿西不淡定了。
她迅速上前,捏住禮服的衣領,仔細地看了一眼內襯上的燙金紋路。
“謔,這個不是歐恩·史密斯設計師的定製款燙金紋嗎?我沒記錯的話這一套應該是三十萬信用點起步的吧?”
多蘿西說得驚訝,而陸淮一聽,瞬間瞳孔地震。
奪少?!
“哦,價格我記不清了,反正似乎是按了挺多個零的。”黑塔滿不在乎地說道。
然而黑塔說得越是隨意,陸淮捏著衣服的手越是顫抖。
這麼多錢居然就買了一件衣服?
你就是給我剩點零頭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