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幹嘛。”
錢易看著秦楓鎖門的動作是如此流暢和嫻熟,頓時渾身緊張,連說話都開始不自然了。
秦楓迎麵直視她白皙的俏臉,語氣無限傷感:“我?小錢錢,因為你的事情,我襠下很憂鬱啊。”
“關我……我什麼事啊。”錢易左顧右盼,結結巴巴,“我……我又沒有對你做什麼。”
香蕉你個巴拉,強人鎖男之後,穿好褲子就不認人了嗎?!
“小錢錢,出人命了。那夜春風一度之後,我就有了,醫生說是你的,你要對我負責。”
秦楓的話讓錢易非常無語,連忙啐道:
“呸,什麼有了,你又在胡說八道。”
嗬,我胡說八道?那是誰她娘的像個電動小馬達一樣,拉滿三千轉速的?
秦楓輕撫著自己的小腹,仿佛正在安撫著還未謀麵的小生命,語氣虔誠而又幽怨。
“從前有個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的女人,覬覦我的美色,半夜偷偷來偷襲,迎男而上強行占有了我,結果第二天起床拍拍屁股就不認人了,可憐啊造孽啊,她倒是爽了,我卻隻能霸王別姬,這段日子天天以淚洗麵,我就想問問這無良的世道,還有王法嗎,還有天理嗎?”
他一步一步逼近錢易,每一步都踩在她的心尖上,讓她情緒紊亂,止不住的緩步往後退縮。
“你……你不要亂說,明明你也那麼用……”
“那麼用啥?”
“……力……的嘛,一個巴掌拍不響的事,又不能隻怪我一個人。”
謔,搞得還是我的錯了?既然已經錯了,那何不一錯再錯。
秦楓不言不語,如同一隻獅子盯著獵物繼續逼近,錢易已經退到的牆角。
“咚。”他用手肘撐在牆上,把錢易鎖在狹小的角落裏,兩人麵對麵隻有幾厘米距離。
“小錢錢,你為什麼躲著我?你不應該對我負責嗎?我還是個黃花大閨男呢。”
“我不是,我沒有……”
“小錢錢,我不能失去你,就像西方不能失去耶路撒冷!”
“班長,你就是個無賴,我們不是說好的嘛,流氓……嗚嗚嗚……”
秦楓對付女生,能動腿就絕不動手,能動手就絕不動口,能動口就絕不說話。
他直接吻了上去,雙手摟住她的細腰,隨即緊緊環抱按住。
錢易掙紮片刻,終究是無力抵抗,在秦楓的使壞下,不由自主環上了秦楓的脖子。
“嗬,女人,你的名字就是口是心非。”
秦楓得意的想著,然後就被黑色風衣下的風景所吸引,天寒翠袖薄,日暮倚修竹,緊身裙下的她竟是如此的妙曼不可芳物。
這很符合錢易的風格,一本正經的外表下,潛藏著一顆向往狂野和奔放的心,真是一級棒啊。
下午稍晚的時候,5樓人跡罕至,沒人會注意到兩個年輕男女會為了班務而持續操勞。
這年頭,像他們這樣能夠敬業工作到下午5點的人已經不多了,百年吳大,育人成才,蔚然成風。
迎著傍晚的鈴聲,教室的風有些喧囂,角落裏的人越發迷離。
不久之後,他們開始修課桌和板凳。
……
“秦楓,你就是個混蛋!”
“嗯,我是。”
“啊,班長你就是個大流氓,大壞蛋。”
“謝謝,我也覺得我很大。”
“嗯……我要告你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