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張哥開著車跑出老遠後,才停下來檢查支票。

隻見上麵的印章寫著蓉城市天成地產幾個字。

“謔,原來是房地產老板哦,今天是你人多老子吃了虧,不過我可不怕你,這筆賬馬上就找回來!”

他拿出手機給道上的朋友打電話。

“喂,宏哥,幫我搞個人……天成地產,對,有個年輕男的很牛批的樣子……好的,你幫我查一下。”

片刻過後電話回過來,當頭就是一頓怒罵:“草泥馬,張威,你是要老子去送死嗎?”

“啥?對方是誰啊,很牛逼嗎?”

“天成地產的老總是個女人,原來的華武區建設局局長,沒有你說的年輕牛批男人,如果說非要有個人,那肯定是一個叫秦楓的。”

“對,我聽人叫他小秦。”

“那就是了,你敢去碰他就是找死,反正我老大之前給我打過招呼,這小子背景深得不敢想象,千萬不要去惹他。而且人家自己就是幾百億大富豪,拿錢砸都砸死你。”

“草,難不成我這打白挨了?”

“對啊,還能咋滴,你想報仇可別拉上我,老子可不摻和,你行你上……嘟嘟嘟……”

“喂,宏哥,宏哥?草!”

張威掛了電話還不信邪,又找其他人。

結果不出意外又挨了一通罵,有知情的人直接提醒他,天成的老總俞非晚是秦楓的女人,而這俞總和現任副市長周玉明情同父女。

這尼瑪的去惹他幹啥,找死自己去別拉上我們。

張威徹底泄氣了,他揉了揉肚子不再折騰。

想了想又覺得還好,起碼錢拿到了。

而且還聞過周琴韻的蕾絲,也不算虧。

秦楓陪著蕭佩蘅在她家裏待到下午6點。

中途又來了幾波要債的人,全都被他一一打發了。

前前後後花出去接近三千萬。

等到6點過,屋子終於被收拾得大體幹淨了,但一件像樣的家具都沒了。

此刻這套小洋樓比土匪進村過後還要幹淨,就差把床拆掉搬走了。

“周阿姨,蕭蕭,你們先搬到最憶雲庭那邊去住吧,這邊暫時沒辦法住人了,我找人打理一下,過段時間再回來。”

秦楓看看沒有床墊的臥室,根本沒法住人。

周琴韻無奈的點頭,便和蕭佩蘅各自回房收拾衣物。

她在主臥找了一遍,像樣的大衣外套皮草等全都被拿走了,包包也一個沒剩。

而衣帽間裏的私人物品更是丟失不少,項鏈、戒指什麼的都沒了。

甚至於她的性感內衣和情趣套裝都被薅走了許多。

幸好保險櫃還沒來得及搬走,裏麵有房產證。

周琴韻實在找不到像樣的衣物,隻好拿了剩下的幾條貼身衣物裝在一個小袋子裏。

蕭佩蘅也差不多。

兩人從沒想到過這一生會有如此落魄的時候。

當初蕭盛強在世時,穿金戴銀山珍海味,有保姆打理家務,從來不為錢發愁。

如今連一個落腳之地都沒有。

想著想著又是潸然淚下。

“好啦,沒什麼大不了的,周阿姨以後你就和蕭蕭一起住吧,我送了她一套別墅,正好空著呢。”

周琴韻欲言又止,跟著他走出家門。

秦楓帶著她們回到最憶雲庭,他沒有回自己那棟別墅,而是把兩人送到了屬於蕭佩蘅的那棟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