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清殤的話,燃燈則是悲憤不已,自己這一路行來,所遇大小妖魔無數,什麼寶貝沒見過,而今卻為了一朵蓮花而要賠上自己的乾坤尺,自己怎麼能夠甘心?想著想著卻是更加的怒氣中燒,瞪著清殤道:“道友不要欺人太甚。”
清殤是依舊驀然,看來這太清仙法對清殤是起了作用了,冷冷的看著燃燈,道:“剛才貧道不欲與道友爭執,道友可是緊追不放,道友可曾想過自己的所作所為?對於欺人太甚這個字眼道友還是慎用為好,貧道也隻不過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而已。”
看著燃燈仍然緊握這乾坤尺,清殤言道:“既然道友不想成全貧道,那便有貧道親自來取吧。”說完之後隻見弑神槍高高舉起,朝著燃燈就是連揮幾下,燃燈還有點納悶,這個清殤怎麼了?怎麼不攻擊,在那裏晃什麼晃?可是等清殤停下之後燃燈就不這麼想了,因為自己元神被困住了,不能施法了,要想再戰的話隻能揮著尺子硬拚了。
難道自己就這麼屈服麼?那樣的話豈不是更加的沒麵子,自己以後還怎麼修道?自己以後還怎麼麵對這個清殤,現在若是被震懾住了,以後自己還會有勇氣來挑戰他麼?不能屈服,絕對不能屈服,於是冷言道:“既然道友執意不肯就此罷休的話,燃燈也不是好欺負的。”別的法術不能用,但是自己的靈柩燈是本命法寶,隻要自己不死,那靈柩燈就可以再放光輝。
想到此處,燃燈頭頂的靈柩燈卻是光華再閃,一連數到火苗噴向了清殤,清殤見如此也是一驚,沒想到燃燈這個時候竟會有如此戰意,看來這洪荒之上的每個人物都不簡單啊,能修到大羅金仙這個階段的人又怎麼會沒兩下子呢,自己還真是小看他了,於是全力祭起隨世青蓮,將火苗但在外麵,但是燃燈全力一擊,又怎麼會被清殤如此簡單的擋在外麵?而且這靈柩燈也不是凡品。
隻見火苗與青蓮所布的防禦光環相互撞擊,雖不能破,但是清殤也是需要大法力支撐,清殤一陣晃動,卻是疏於了對弑神槍的控製,燃燈元神卻是也趁機被解封了,再要想用弑神槍,那就真的隻能當槍使了,同是大羅金仙初期的修為,燃燈可是比自己早了數萬年,對這個階段卻是再熟悉不過了,看來就隻能用九轉玄功,真槍實彈的上身了。
全力蕩開了靈柩燈的火苗,然後提槍而上,這次卻是與燃燈玩上近戰了,這樣的話這燃燈又怎麼會是清殤的對手,自己就是施法再快,那也是有時間的,用乾坤尺相抵擋的話,自己一介散仙,又怎麼會是九轉玄功四轉巔峰的對手?而且還是利器在身的人。
不出一百回合,燃燈身上就又掛彩了,這次清殤可不是演練槍法了,三套槍法輪番上陣,時快時慢,時而輕柔,時而狂暴,而燃燈雖然鬥誌滿懷,但奈何實力不濟,卻也是隻有招架之力,再無還手之能。
二人一連戰鬥了四個時辰,燃燈是馬上就要力竭了,再打下去自己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了,而清殤卻是越戰越勇,這九轉玄功還隱隱有突破的趨勢,清殤此時到還不急於解決戰鬥了,這要是打到自己突破,一個乾坤尺算什麼啊,現在洪荒之上寶貝還是多的是的,而且自己要是突破了還怕這乾坤尺跑了不成?
二人打著打著,燃燈是徹底決定要跑了,再不跑自己就交代在這了,於是乾坤尺用力一擋,然後跳出了戰圈,趁清殤不備,卻是掉頭就跑,而清殤打得正來勁,又怎麼會讓他就這麼跑了?抽出自己的戮仙弓,搭上火雲箭,滿弓勁射,一招天玄射月卻是衝向了燃燈而去。
燃燈光顧著跑了,那還注意到什麼火雲箭?一個不防,手被刺穿了,乾坤尺也是掉落,瞬間被清殤的七品蓮花罩住,一時間想收是收不回來,連忙祭起靈柩燈,全力飛奔向了靈鷲山緣覺洞。
清殤收回了火雲箭,收起了戮仙弓,到了青蓮之上,手握這乾坤尺,朝著燃燈離去的方向笑了笑,喃喃的道:“不知死活的東西。”然後單手在乾坤尺上抹了一下,就將燃燈留在乾坤尺中的元神抹殺,這時剛剛逃到靈鷲山的燃燈則是又一口鮮血噴出,憤怒的道:“清殤,我與你勢不兩立。”
清殤則是不管那個,到了手的東西,那就是自己的,將乾坤尺收好,整理一下著裝,回頭看著要離笑道:“剛才說讓你做我的坐騎隻是因為燃燈,現在如果你要是不願意的話,貧道決不強求。”要離一聽則是連忙跪下,道:“要離誓死追隨主人,以報主人大恩,還望主人不要扔下要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