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躍在高空之上,不久以後自己就可以落地一個沒有薄承宴的城市裏,哪怕短暫,存在過就足夠了。
不過留給她多想的機會,林墨寒回完某位薄姓總裁的話扔下手機回過身就去找阮念,\"阮妹妹你要不要睡一會,我這裏有些安神的香包,還有別的安眠的熏香之類的。\"
他展開手裏拿著做樣子的折扇,像一隻仙鶴似的立在阮念身邊,\"林醫生給我看過脈了?\"阮念接過他展開的另一隻手勾著的菱角狀的香包,湊到鼻尖嗅了嗅,淡淡的藥草味,很清幽。
\"一點點,主要是有人給我彙報。\"林墨寒將扇子往下移一點,露出自己的整張臉來,\"你的身體報告我都看過了,很詳細很全麵,再說了我家小學徒不是也跟著呢。\"
阮念把香包放到一旁,嗤笑了一聲,\"我真天真,\"低低地一語,林墨寒沒聽清,不過看她的神情不虞就沒有追問,\"總之好好休息吧,\"說完,折上自己手裏的折扇,雙手背後溜回自己的位置。
整個頭等艙全是自己人,看阮小姐要睡覺,全體進入靜音模式,每個人都小心翼翼的,拚命地不發出聲音。
溫舒他們都坐在後麵,阮念是自己一個人單獨坐在前麵。她身上蓋著粉色的薄毯,戴上眼罩,頭一歪昏昏睡過去。
飛躍了半個地球,落地走貴賓通道,且有專人迎接,考慮到阮念的身體不舒服,接機的人帶過來了一個十分眼熟的工具。
一個鋪著毯子放著薄絨靠枕的輪椅出現在阮念眼前,她已經習慣了,順從地坐上去然後蓋著薄毯眼罩都沒摘,繼續睡過去。上車是由保鏢隔著毯子將她抱進車裏的。
他們眼神都不敢落在阮念身上,一群藍眼睛金頭發的男人圍在外麵,心裏由衷地升起對他們的敬佩。
看來薄承宴的公開還是很有覆蓋性的,誠如他所說的,他讓每一個人都知道了,阮念是他的女朋友,且唯一公開造勢鋪路的女朋友。
溫舒一直寸步不行地守在阮念身邊,並且時不時用英語和這裏的保鏢叮囑不要去靠近阮小姐,她喜靜,不願意看見生人。
從機場開出來的時候,引起了路人極大的關注,囂張的車牌,平日裏看也看不到的車型。流水般從路麵上疾馳而過,留下一眾都市傳說外國版。
到酒店的時候,如法炮製將阮念抱到床上,然後全都退出房間,隻留溫舒一個人照顧。他們到的早,比賽是後天,完全有時間在酒店裏好好休息,又或者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阮念醒過來的時候外麵已經天黑了,她迷迷蒙蒙地伸了個懶腰,溫舒就坐在外麵客廳的沙發上,聽見裏麵下床走動的聲音,她起身走到房門口。
輕輕敲了兩下門,得到允許後,溫舒推門走進去。兩扇櫃門開著的櫃門低端露出一截纖細筆直的小腿,將少女的美好與勾人的遐想,渲染得淋漓盡致。尤其是地板上由著重力滑落在腳邊的衣服。
光著的腳從衣服的邊緣走出來,櫃門關上,露出來一個穿著淺紫色睡裙的小姑娘。
溫舒將溫水遞到她手邊,阮念喝了半杯,用手撈起來地上的睡裙,走進淋浴間裏將衣服扔進髒衣簍裏。
會有薄承宴安排的阿姨來洗的。
\"阮小姐晚上要吃什麼?\"
\"可以去外麵吃嗎,\"阮念撩起眼皮去看她,等著她去問薄承宴。\"阮小姐,薄總說以你為主。\"那就是可以的意思,溫舒將薄承宴的原話複述了一遍。
\"那就出去轉轉,遇到哪家有眼緣就吃那家。\"說完她抱著床上換下來的的你衣服去換衣間,溫舒起身去外麵安排出門事宜,敲開隔壁房間的門,頭發披散在後麵,眼神迷離地把門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