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兒,我在這兒。”
下午接到劉川風的電話,孔煊就換了套衣服下樓了。
剛來到小區門前的路口,就聽見熟悉的喊聲,扭頭一望,果然是劉川風。
“風子。”
孔煊揮手跑了過去。
一見麵兩人來了個親切的擁抱,互相寒暄。
孔煊掏出隨身攜帶的紅旗溝發了一根給他,自己也點上一根,就站在路邊吞雲吐霧起來。
“嗯,這畢業兩個月,檔次見漲啊煊兒,以前咱都是抽八塊的,現在你都抽上十二的了,我還是八塊。”
看了下手中的煙,劉川風打趣道。
“這特麼是專門給你買的,我現在已經窮到抽散花了。”
孔煊沒好氣的道。
跟著孔煊來到出租屋,一進門劉川風就驚訝了一下。
“可以啊煊兒,你這房子布置的不錯啊。”
“還行,還行。”
孔煊幹笑兩聲,還能怎麼說,總不能說本來不是這樣的,一切都是神通的功勞吧,這麼扯淡的事別人也不會信啊。
在沙發上坐定,一人拿著一瓶營養快線邊喝邊聊。
劉川風感歎道:
“真是羨慕你啊,隨時隨地都有後路,工作想不幹就不幹,瀟灑的一批,哪像我,為了一份工作拚死拚活的,一點工資就能讓我跨越三百公裏的路程跑到安州,簡直是任勞任怨,堪稱勞模了。”
“臥槽,我哪有什麼後路,咱們這麼多年的兄弟,我什麼情況你還不知道嗎,家裏兄妹三人,父母都是普通人,能讓我把大學讀完就已經很勉強了,我這純粹是看不慣我們那傻鳥老板才辭職的好嗎,他還扣了我一個月的工資呢。”
孔煊一臉冤枉的反駁道。
哪知道劉川風衝他眨了眨眼睛,一臉猥瑣的說道:
“我說的後路可不是你的家庭,是什麼你懂的。”
孔煊一臉關愛智障的眼神盯著他,歎了口氣道:
“我除了家庭就剩這張臉了,不是家庭難道是我的帥氣?咱有話能不能直說,別當謎語人,還我懂得,我懂什麼?”
哪知道劉川風卻是一臉受傷的表情盯著他,直把他看的渾身發毛才酸溜溜的道:
“首先,帥氣這一點我不認同,畢竟跟我比起來你還差點,不過你小子可不就是靠這張臉吃飯的麼,王靈萱天天恨不得把軟飯塞到你嘴裏,你知道傷了我們學校多少男人的心麼。”
“你說的後路不會就是她吧。。”
孔煊無語。
“可不就是她麼,你現在辭職不幹了,隻要找她說一聲,保證後半輩子都給你安排的明明白白,想當贅婿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兒,到時候可不要忘了我們這幫共患亂的兄弟啊。”
“行了行了。”
孔煊趕緊打斷他的胡扯,“我和她的關係真的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上學的時候我可是一直和她保持距離的,你也不想想她什麼身份,我什麼地位,這些話以後不要亂說了,別傳著傳著我真成吃軟飯的了。”
“你的態度不重要,她的態度才重要,全校百分之八十的人都知道她對你的態度,要我說啊,你就從了吧,人生少奮鬥幾十年,何樂而不為呢。”
劉川風勸說道。
孔煊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不對啊,你今天怎麼一來就替王靈萱說話,你可是我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啊,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啊。”
劉川風尷尬一笑:“哈哈,有嗎,正是因為我們是親兄弟,所以才要勸你少走人生彎路,一步到達巔峰,這要是我,我肯定上趕著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