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歐陽誌遠和葉眉除了晚上的時候,幾乎整天都在一起,雖然兩人的心裏麵都想保持距離,可是卻又無法控製心中的情感,這讓他們之間都有些頭疼。
短暫的三天很快就過去,幾天時間裏,葉眉帶著歐陽誌遠遊玩了東江的各大旅遊景點,到處留下了兩人的足跡。
不知不覺,離別的時間就到來了。離開時那天下午,葉眉沒有去車站送歐陽誌遠,而是借口單位臨時有事,自己走不開,安排了表妹賀欣雨將歐陽誌遠送到了車站。
歐陽誌遠對一切心知肚明,知道葉眉不是來不了,而是在最後要分別的時刻,不忍親眼送自己離開東江。因為至此一別,兩人從此便天各一方,以後很難再有任何交集了。
回來的列車上,歐陽誌遠幾乎是靠在椅背上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路,直到回到南州,走出車站,整個人仿佛就是做了一場夢一樣,現在夢醒了,夢中的情感糾紛隨即煙消雲散,讓人唏噓。
在家裏調整休息了一天,周一的時候,歐陽誌遠來到南洲日報社報道。
歐陽誌遠先去找社長秦劍鋒,不巧秦劍鋒秦劍鋒的辦公室門鎖著,便給秦劍鋒打了個電話過去,“秦社長,你好,我是歐陽誌遠,我今天來社裏報到了,我看您不在辦公室。”
“是歐陽啊,我正在部裏開會,這樣,你先去人事科找一下張科長,辦一下手續,我開完會回頭找你。”秦劍鋒正坐在宣傳部的會議室裏開會,壓低聲音說道。
“好的。”歐陽誌遠點點頭,“那秦社長,等你回來我再找你。”
歐陽誌遠掛了電話,帶著調令和有關手續來到了報社三樓人事科的辦公室門口,輕輕敲了敲虛掩的辦公室門。
“請進!”裏麵傳來一個女人冷冰冰的聲音。
畢竟是第一天來新單位,歐陽誌遠的心情難免多少有些緊張,他努力的讓自己的表情顯得謙遜。往往每個單位人事部門的人都會被高看一眼,久而久之,從事人事工作的人身上的官本位是想就十分濃厚,自覺高人一等。
歐陽誌遠輕輕推開門,隻見這是一個帶有一間套間的辦公室,在靠牆位置的座位上坐著一個女人,女人不知道在忙什麼,對於歐陽誌遠的到來,沒有任何反應。
歐陽誌遠客氣地微笑道,“您好,我找一下張科長。”
“張科長出去了,你下午再來吧!”女人連頭都沒有抬一下,捧著手機不知道在看什麼。
歐陽誌遠沉住氣,客氣地說道,“我在這裏等吧,麻煩問一下張科長什麼時候回來?”
“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這裏是辦公場所,你等什麼等,都說了張科長不在!”女人對於歐陽誌遠的詢問顯得很不耐煩,一邊發著牢騷,一邊不滿地抬頭看向歐陽誌遠。
怎麼是他?
當女人看到站在門口的歐陽誌遠時,頓時露出了極其驚訝和鄙視的神色,極為不友好地質問,“怎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