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一轉,六個女孩在幾麵玻璃牆內跳起了齊舞。
所有人都換了一套新的造型。
容夏粉棕色的長發散在了胸前,頭頂上用珍珠發卡別著一頂頭紗,蓬鬆的垂在身後。
一身純白色短款婚紗裙,抹胸一字肩的樣式,象征著純潔,美好。
可偏偏右眼處被抹上了一道長長的口紅印記,直接打破了這種純真的假象。
一雙黑色的厚底小皮鞋在舞台上旋轉著。
六個人緊湊到一起,站成了五邊形的樣子。
最前麵的池悠右肩一聳,整個人雙膝著地,慢慢滑著爬了下去,而她身後的容夏則是微微往前探了探身子,手指對著鏡頭往下一點。
“哈哈哈哈,找到你了。”
【病嬌笑啊啊啊!我好喜歡這個笑,誰懂啊!】
【我我我!這種壞壞的笑,真的好戳我。】
【我艸,這個笑是有點東西在的啊。】
【這個小表情,真的是那種小孩一樣,發現好玩的玩具的興奮表情啊。】
【可是放在這首歌裏真的有點毛骨悚然呐。】
【也許妹妹可以去試著去配一下音,就這種天真的瘋批,真的好適合的。】
【天真的瘋批,這個形容詞一下子就戳中了我的心巴。】
緊接著又是各種的單人鏡頭。
女孩雙手交叉搭在胸前,站在立鍾裏,整個人的眼前被蒙上了一層白紗。
“我要你陪我玩個遊戲,一個能讓你成為我們的遊戲。”
“贏了沒有獎勵,輸了就和我們永遠的在一起。”
容夏的手指像是在按琴鍵一樣,點在了淺淺附上灰塵的木頭桌麵上。
另一隻手則是舉著一支白色的蠟燭。
雙眼處的白紗在她的走動間緩緩落了下來,黑漆漆的眸子裏麵映出了正在燃燒著的蠟燭。
許碧霄一步步走的有些踉蹌,她的左手上拽著一隻巨型熊玩偶的耳朵,一點點拖行著。
熊玩偶軟踏踏的在地上被拖行著,脖子和身體的部分僅被一根黑線連接著。
原本純白的婚紗也變得皺皺巴巴的,裙尾處甚至染上了一片紅色的不明液體。
“好心提醒過你自己,可你偏偏不相信。”
“那就付出一些不乖的代價,永遠不要開口說話。”
其他的四個女孩則是拿著蠟燭,往之前的那個閃著紅光的床上丟去,一場大火突然燃燒了起來。
火舌迅速舔舐著床上的一切物件。
容夏穿著一套純白色的長裙,站在了角落裏,手中娃娃的頭發被她紮成了兩個馬尾辮。
紅色的液體不斷地從容夏撫摸過得地方滲漏出來,洋娃娃的裙子很快就被染成了暗紅色。
一小段吟唱突然從容夏的口中吐出,一陣風從破碎的玻璃窗裏吹了過來,吹的蠟燭燈一晃一晃的。
“你輸了。”
容夏抬眼對上了鏡頭,然後把手中的娃娃隨意的丟在了地上,娃娃的手裏還捏著一張用口紅寫下的紙條。
【我不是,救我!】
最後的鏡頭則是落在了那隻被許碧霄拖來的熊玩偶身上。
琥珀色的扣子眼睛裏突然閃過了一絲紅光,漆黑的嘴角莫名上揚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