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早,她們正待在候車室裏麵,等待屬於自己那一班飛機的廣播聲。
容夏看著離自己不遠處正在走神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的許碧霄,慢吞吞地站直了身子,坐著自己的行李箱就滑到了許碧霄的麵前。
“許老師在擔心接下來的行程嗎?”
她擰上了自己的保溫杯蓋子,將保溫杯掛在了自己身上。
這個保溫杯的繩子還是許碧霄她們給她織的呢。
粉不拉幾的,和她的杯子簡直是絕配!
容夏輕輕拍了拍自己的小豬佩奇,一雙幼圓的眼睛看向了不知被什麼事情給困惑住的許碧霄。
畢竟自己眼前的這個人是她們九個人的隊長,身上的壓力還是蠻大的,應該挺需要心理導師排解一下壓力吧……?
那她就勉為其難來充當一次垃圾桶好了。
許碧霄被突然靠近自己的容夏給驚的直接自己的想象中走了出來。
她看了一眼容夏滿滿都是光彩的眼睛,緊接著將視線慢慢地從臉頰上移到了胸口處。
她被許碧霄的看的突然有些惡寒,猛地打了一個哆嗦。
不知道為什麼,總有的一種良家婦女被惡霸盯上了的感覺。
雖然這樣形容並不是很貼切。
“怎,怎麼了?”她輕輕點了點腳尖,借由地麵的摩擦力把自己和箱子同時推遠了一點。
許碧霄的這個眼神,究竟是要搞哪一出啊?
許碧霄見小孩有些緊張的往後退著,生怕她再從行李箱上摔下來,立刻伸手抓住了行李箱的托杆,又把她拉了過來。
“我能……”
“不,你不能!”
“我想……”
“不,你不想!”
“……”
許碧霄的額頭上突然冒起了青筋,她就說不能讓小孩老是和景初一塊玩,你看看都快從青蔥小樹長成歪脖子樹了。
此時,在廁所正在打理自己形象的景初突然打了個噴嚏。
她輕輕揉了揉自己的鼻尖,又看上了鏡子中好看的驚天動地的自己,眼睛都亮的快要冒泡了。
“我可真帥!”
許碧霄歎了一口氣,“我能看看你的吊墜嗎?”
容夏這才鬆了一口氣了。
好嘛,原來是想要看她的吊墜啊。
雖然對麵是她的隊長,她平時也喜歡和隊長貼貼,但這也不代表她就可以隨便讓隊長摸摸了。
她不是隨便的人。狗頭. jpg。
許碧霄看了眼周圍,發現並沒有人注意到她們兩個的方向,遮才鬆了口氣。
她也是趁著其他人不注意,再加上攝像頭現在沒有對著她們的時候才敢提出這樣的請求的。
知道容夏這時候絕對是想到別的地方了,許碧霄突然舉起右手食指,對著她的腦門來了一下。
“想什麼亂七八糟的。”
容夏驚呼了一聲,捂住了自己的腦袋。心中默默地念叨著,還不是因為你說的太模棱兩可了。
誰家好人閑著沒事去盯著別人的胸口看的呀。
容夏解開了自己的圍巾,從胸口處拿出來的那一塊被自己體溫捂得溫熱的玉環。
這個吊墜怎麼就被許碧霄惦記上了?難不成許碧霄想要和自己買個同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