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曹丕便讓下人抬著兩千金來到酒樓。
曹熙不禁感概萬千。
我還是一個做生意的天才。
這不,不到一個時辰就賺了兩千金……
mmp,絕了!
與此同時。
徐州,下邳。
陶謙坐在首座,身穿紫袍,滄桑的臉上透出陣陣婆沙。
“諸位,據探子來報。”
“曹操出兵五萬人,現如今已經占領了眼都,並且還有往廣戚進攻的跡象!”
“鑒於此,諸位胸中可有良策對之?”
聞言,糜竺緩緩上前,行禮作暨:“主公,趕快調集徐州的精兵強將,絕不讓曹操深入我徐州腹地。”
“糜別駕所言極是。”
“不過曹賊勢大,我們不能與其硬碰硬,應該巧勝才是。”
這時,一名文官走出,朝著陶謙拱手一禮。
笮融,丹楊人,東漢末年豪強,生性殘暴,卻篤信佛教。
怎麼說呢,他就是屬於那種一邊殺人,還一邊給你念經超度……
希望你早死早超生,下輩子投胎做個好人。
“胡說八道!”
糜竺皺起了眉:“笮國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汝可知曹操出兗州精兵五萬,並且還占領了陽都縣城。”
“如此一來,陽都淪陷,那旁邊的廣戚,博原也就岌岌可危。甚至還能直接威脅到整個琅琊郡的安全!”
“你要巧勝,可我們徐州哪裏有這麼多時間去部署出謀?”
說到這,糜竺斬釘截鐵:“主公,為今之計,隻能先派兵去陽都,先控製了局麵再說!”
“嗬嗬……”
笮融笑了,他是打心底就瞧不起糜竺這種滿身銅臭的商人。
憑著有幾個臭錢,當官當得就跟坐火箭一樣。
剛進官場就坐上了州別駕從事,妥妥的正廳級幹部。
他娘的……
“糜別駕此言差矣,我們徐州兵力不過兩萬餘人,一但把所有的軍隊都派往陽都。”
“萬一出了差錯,我徐州之後就沒有半點可用之兵了!”
笮融想的比較保守,他講究穩紮穩打。
前線怎麼樣我不管,我隻管帥帳一定要有重兵把守。
畢竟,我們都是大官……
把所有兵力都派出去了,那誰來保護我們的安全?
“此事簡單!”
“主公可下令就地招兵便是!”糜竺拱了拱手,沉聲道。
“呃……”
聞言,陶謙不禁抬了抬嘴唇,站著說話不腰痛。
要是徐州有錢招兵買馬。
老子至於這麼慌嗎?
“糜別駕所言極是,可是徐州糧響不足,然而戰爭花費巨萬……”
陶謙站了起來,苦澀道。
“主公勿急。”
“我糜家可以支援徐州錢財,用於主公招兵納軍!”糜竺不動聲色,財大氣粗。
“嘶—”
此話一出,所有人紛紛為之側目。
糜竺今天吃錯藥了麼。
竟然肯拿自己的錢,去幫徐州辦事
“此話當真?”
陶謙大喜過望,看向糜竺的眼神都變了。
不得不說,這個是忠臣!
糜竺沒有猶豫,直接點頭:“對,為了主公您的大業,糜家願效犬馬之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