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什麼?!”
“璋兒被捉了?”
時間慢慢的過去,不過兩三天的功夫,曹熙的大軍還沒到達綿竹關。
劉璋出城被俘一事,就率先傳到了身在成都的劉焉耳裏。
劉焉,字君郎,江夏郡竟陵縣人。
東漢末年宗室軍閥,漢末群雄之一,西漢魯恭王劉餘之後!
劉焉初以漢朝宗室身份,拜為中郎,曆任雒陽令冀州刺史南陽太守宗正太常等職。
“主……主公,據前線來報,公子率領大軍出城,卻不料遭到了曹熙的圍攻。”
“奮力廝殺之餘,這才力竭被俘。”
送信的士卒戰戰兢兢,半跪在地,連頭都不敢抬起。
其實他心裏也挺鬱悶。
要是送的是捷報也就罷了,像劉璋這種被活捉了的消息,送回去會不會受賞不知道。
但怕就怕在惱怒之下的劉焉殃及池魚,一刀將他砍了的話……
那就鬱悶了。
不過還好,劉焉是貴族,是讀書人,還沒那麼不講道理。
但是也會生氣……
於是,暴怒中的劉焉直接一把擰起士卒的衣頸,重重的甩出了兩巴掌。
“啪!”
“啪啪!”
“放肆!此話當真?如果有半句虛假,本官定不饒你!”
劉焉雙目通紅,已經滿頭白發的他,在這一刻,瞬間就好像蒼老了十幾歲似的,神情恍惚。
不應該啊!
有張鬆在劍閣,怎麼會讓我兒魯莽出城行事?
再者說了,劍閣那個地方道路狹隘,就算璋兒出城了,隻要手下的軍士圍成一團將路堵住,重新撤回城裏,也並不是很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聞言,士卒隻感委屈,臉上那觸目驚心的五指印記,火辣辣的疼,“主公,小的此話句句屬實,絕對沒有半點虛假!”
“信中下方還有劍閣守將的親筆題名,還請主公細觀,請主公細觀!”
聽到這話,劉焉再次踹了他一腳,“軍師張鬆呢?他人在哪裏?”
“該不會也被曹家小子給抓了吧?”
“軍師將軍就在州府門外,正等候著主公您的召見。”
士卒連忙開口回答。
“讓他進來!”劉焉冷哼一聲,劍閣沒了,兒子被抓了。
你她娘的張鬆倒是完好無損的跑了回來。
到底是我兒太蠢,還是……
沒錯!
就是你兒子太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