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得,一點都不值得!
因為姐姐的死,媽媽每日以淚洗麵,因為姐姐的死,媽媽才抵死不讓沈家人送她入權家這個火坑。
她的姐姐,她的媽媽都是被權家人害得丟了性命,而她,也是被權家人害得失去自由。
她發誓:給姐姐和媽媽複仇後,她一定遠離權家,遠離這權勢大過一切的聯邦帝國。
樓上書房,權宇霆拿出一瓶五十年前的菲亞,醒過之後,為權邵陽倒了一些,遞給他,開門見山。
“七叔,沈白現在是我的妻子,我希望你不要再來見她。”
權邵陽接過高腳杯,微微的抿了一口杯中十幾位數字的紅酒,緩緩地吞咽。
“好酒,回味甘醇,好久沒有喝到這麼好喝的的菲亞了。”
他看似雲淡風輕,實則心裏還在想著剛剛沈白指責他的話。
不過,他最嫉妒的侄兒權宇霆,好像很擔心他會對沈白做什麼。
“宇霆,你就那麼喜歡沈白?”權邵陽明知故問。
“她是唯一讓我心動過的女人。”權宇霆不介意重複一遍。
言外有意:我的女人七叔你千萬不要亂動,如果不聽勸告,後果自負。
權邵陽何等聰明,自是明白這層話意。
“七叔知道了。”權邵陽又喝了一口酒,眸色暗沉,“不過有一點,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奉還!”
“七叔怕人犯你什麼呢?”權宇霆似有意又似無心的問。
權邵陽沉沉一笑,沒有做聲。
“我也有一句話告訴七叔,我的底線就是沈白和三個孩子,誰觸碰,我弄死誰,六親不認的那種。”
權宇霆的眸子瀲灩冷酷,妖治邪魅,讓人不寒而栗。
權邵陽看後舉杯,一口飲完杯中酒,拍了拍權宇霆的肩膀,嗬笑道,“曾經那個跟在我身後哭鼻子的小孩長大了!”
說話間,權邵陽已經出了自動敞開的書房門。
看著緩緩關上的書房門,權宇霆幽深的眸子眯了眯。
“希望我們各自安好,沒有觸碰的那一天。”
二樓客廳,仨個娃剛剛下課,聚在客廳裏聊著事情。
沈白紅著雙眼從旋轉電梯裏走出。
仨個娃一看,立刻圍了上去,擔憂的問道,“媽咪,你怎麼哭了,是不是爹地欺負你了?我們找他算賬去。”
“和他無關。”沈白帶著仨個娃窩進沙發裏。
“那是誰惹媽咪您哭的呢?”沈一一抽了一些麵紙遞給沈白,一臉的擔憂。
沈白搖搖頭,沒有說話。
“難道是媽咪的同事?”沈柒柒清楚的記得,在他們四歲時,媽咪去璀璨總部上班,被設計部的那些老資曆的同事欺負了,回來也是這副模樣。
沈白還是搖頭。
仨個娃又急又擔憂。
媽咪這是怎麼了?
沈九九靈機一動,“媽咪,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沈白看向他,點點頭。
媽咪終於點頭了,仨個娃高興地蹦了起來。
沈九九非常慎重的來了一句開場白,“沈白女士,您聽我說……”他拉了一個長調,還是地方戲曲腔調。
“我和超人的唯一區別就是:我把內褲穿在了裏麵。”
沈白看著可愛又淘氣的九九,噗嗤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