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都市的巷戰,為了不傷及無辜平民,大都是靠肉搏戰。
在這樣的戰鬥情況下,武功就顯得特別重要。
洪門內院,就有不少弟子,日夜操練武當功夫。
習武的勢頭蒸蒸日上。
然而在洪門總部,地下室。
這裏很少有人能進來,隻有副堂主級別或以上的人才能進入。
因為,這裏關押的都是敵對幫派的俘虜。
可以說是洪門的“地牢”。
在地牢深處的一個房間,一個邋遢的人在茅草鋪就的床上望著“天窗”發呆。
所謂的天窗不過是洪門內院上的一個小坑。
他這間房和其他的牢房相比,已經算是幸運了。
因為至少能見到一小塊光線。
肖恩就這麼躺著,在硬邦邦的石床上,充滿著絕望。
一個星期之前,在破舊木屋之戰結束後,肖恩就被洪門的人抓了起來。
被送到了這裏。
堂堂牙買加兄弟會的執刑人,落到這般境地,肖恩已經無望極了。
就在他自認為倒黴不已的時候,這些天陸陸續續地,被關進來好多人。
這些人和他相比,身上傷痕累累。
就這點看,肖恩無疑是幸運的,他隻不過被砍斷了一條手臂而已。
其他人可就嚴重多了。
有些甚至是他的老熟人,不過他們之間的氣氛十分凝重,就算在對麵的牢房,互相之間的眼神接觸後又移開了。
並沒有交談的精力意誌和力氣。
就在肖恩發呆的時候。
牢房之外,一個健碩的身影來到。
他笑著看向肖恩,道:“肖恩,最近怎樣?”
肖恩麵無表情地轉過頭來,眼前這個人咧著嘴笑著看向自己。
好像惡魔在微笑。
地獄,應該就是這般了吧。
以前所看不起的對手,如今變成了來探監的人。
李大明饒有興趣看著肖恩,隔著鐵柵欄,道:
“肖恩先生,你應該知道,這對你而言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和以前牙買加兄弟會的人比起來,應該不算殘忍。”
李大明點起了一根煙。
煙的味道。
好久沒有聞到過了。
肖恩的眼神,像是惡狼一般。
他不自覺張開了嘴,發出“烏俄烏恩”的低鳴。
李大明把煙抽到盡頭,隻剩一小口,然後拋給肖恩。
肖恩如狼似虎地撲了過去,如同一隻餓狗一般,撿起地上的煙屁股。
吸上僅剩的一小口。
臉上露出一副滿足的神情。
李大明看了直搖頭。
這個人曾經是牙買加的執刑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所有人都害怕他的名聲。
如今隻能以這副姿態生存,誰見了也隻能感歎命運的唏噓。
“如今幫派混戰,你們幫的人……死的差不多了。”
“相信不久以後,你就能出去了。”
說完,李大明轉過頭,離開了地牢。
這句話如同重錘,敲擊在肖恩的胸口。
這是懸崖上的最後一錘,把掉在山尖上的亡命之人,垂下山崖。
紐約,布魯克林地區。
這裏有一家科技研究中心,很少被外人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