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探出頭去看,馬匹之前,有個看起來十七八歲的女孩子跌倒。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李青責備車夫。
他知道這個車夫的駕駛技術一向很穩,幾乎沒犯什麼錯。
並且擔任幫主的專職車夫多年。
但是碰到這種情況,也要象征性說一兩句。
車夫困擾道:“李先生,是這個女孩自己撞上來的。”
李青微點頭,示意他不用多說。
李青跳下馬來,想要查看女孩傷勢。
她有著橘紅色的頭發,身上披著一件麻黃色的披風。
看起來穿著十分不搭,像個街上的乞丐。
但是從露出的雪白小腿來看,這女孩的肌膚應該是嫩白無比,跟拉斐爾的相比有過之無不及。
女孩還趴在地上,不知是不是被馬車所驚嚇。
或者是像車夫所說的,故意如此……
李青正要去扶起女孩。
冷不丁的。
一線寒芒。
朝李青的脖子處飛來。
但李青可是有30年內力,以及不斷習武之人。
身上的任督二脈早已打通,身體的反應超乎常人。
他一把抓住了女孩的手臂。
上麵抓著一把銀匕首。
好險。
若是不小心。
差點喉嚨便被刺穿。
“你——”
女孩變得六神無主不知所措起來。
這一招想必她練了很久。
李青忽然想到那部電影《投名狀》,一個人為了報複另一個,苦苦練習刺甲的技術。
“放開我!”女孩被李青的手抓得生疼。
“你是誰?為什麼要殺我?”李青的聲音變得寒冷無比。
他催動了內力。
為了逼迫女孩說出真相。
“放了我父親!”女孩道:“你們抓了我的父親。”
“你父親是誰?”
“肖恩,他是牙買加的執刑人。”
李青抬頭看向司徒美堂,後者道:“幫主,肖恩正關押在總部的地牢。”
李青道:“原來是這樣。”
李青放開了女孩。
司徒美堂正要上前,李青卻攔住了他,道:
“女孩,我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我不想殺你。”
“我會放了你父親的,我原本就不想殺他。”
“他隻不過是牙買加兄弟會的一條狗而已。”
“不過你要記住,下次我可就沒這麼好心了。”
說完,李青在女孩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
“呃啊!”女孩被捏得生痛。
甚至匕首都掉在地上。
她根本就不是習武的料,和一般的女子差不到哪去。
臉上甚至流下了淚花,看起來是個嬌生慣養的女孩。
她一定得到了很多的父愛,可是由於失去了父親,所以才做下這種偏激的行為。
這不是一個壞女孩。
鑒定完畢。
李青吩咐司徒美堂回去,把肖恩放了。
司徒美堂:“這樣沒問題嗎?”
李青道:“沒問題的,不出意外,今天這場戰鬥就要結束了。”
司徒美堂盯了女孩一眼,女孩已經變得手無縛雞之力。
司徒美堂踢走了匕首,轉身回了總部。
而李青,則上了馬車,繼續朝牙買加總部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