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天酒吧今天的生意非常好,酒吧老板笑嗬嗬的親自端著一杯酒送到坐在吧台邊的一個女孩麵前。
“您就是殿下吧!要不是大頭跟我說我還真不敢相信您就是大名鼎鼎的殿下,這杯算是我請您的,今天您在我這的開銷都打半價。”
淩清接過他手上的酒,嚀了一口,果然是好酒,“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老板又客氣了幾句就離開了吧台,整個吧台隻有一名長的還算可以的長發調酒師和淩清,因為老板聽大頭說這個年輕的女孩心情不爽喝酒時不喜歡被人打擾,所以把吧台讓給了她。
其他人就在吧台後的幾張酒桌旁坐下,也不敢喝太多酒,以便一會淩清有什麼吩咐能清醒著去執行。
因為是白天,酒吧裏沒有像晚上一樣放著DJ音樂,隻是放著一些輕柔的鋼琴曲。
誌雲他們就這樣一直看著淩清將她麵前的那三瓶酒喝的一滴都不剩,在心裏感歎著不愧是殿下,連酒量都是這麼厲害,要是自己喝下這三瓶早趴下了。
淩清示意調酒師再開一瓶酒時,大門被人狠狠的推開了,幾個混混大聲嚷嚷著走了進來。
見酒吧已經坐了不少人,於是在靠舞池的地方坐下,點了幾支酒就喝了起來,起先還保持著安靜,幾杯酒下肚聲音就越來越大,還有一個竟然站了起來要老板換音樂,原本安靜的酒吧頓時吵雜無比。
誌雲見吧台邊的殿下眉頭皺了一下,知道她很不喜歡這群人,做為一個得力的手下,就應該為老大掃清樟礙,於是他起身走過去跟那群人商量。
是真的商量,因為他知道自己如果把這些人硬趕出去勢必會吵起來,惹得殿下更不爽,可是他剛開口其中一個男人就一拳頭砸了過來,幸得過去被淩清揍慣了,身體下意識的躲開了。
那人還想動手,卻被支纖細修長的手抓住了,清冷的嗓音在他旁邊響起:“對個小孩子動手你也不嫌丟臉。”
被抓住手的男人抬起被酒勁熏紅了的眼睛望向說話的淩清,他立刻笑了起來,“喲,不就是坐在吧台上的美女嘛,怎麼?想多管閑事?好啊,你陪我喝上一杯我可以考慮放過他。”
說著用另一支手要摸淩清的下巴,淩清笑了,這個笑容讓那男人頓時看傻了眼,而一旁的誌雲卻知道,這個男人,死定了。
就在男人的手要接觸到淩清的下巴時,她手一用力,“喀!!!”那男人的手斷了,他慘叫著倒在地上,他的同伴看此情形,立刻一拳掃過來。
淩清頭一低輕鬆的閃過,一腳將酒桌踢翻,然後對站在一旁蠢蠢欲動的誌雲說道:“不要防礙我。”
誌雲立刻高喊一聲:“閃開!!!”原本圍上來的五十幾個人立刻站到一邊,將那幾個男人和淩清圍在中央。
5分鍾後,那幾個男人被丟到淩清麵前的地上,被揍得麵目全非,呻吟不斷。
淩清用腳推了推那個最先動手的男人,好笑的看著他瞪著自己。
“不服麼?我一個單挑你們七個還不服啊,要不你們單挑我們一幫?呐!在動手之前一定要查清楚對方的實力有多強,要不然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酒吧老板心疼的看著被砸爛的東西,又不敢開口讓淩清賠,淩清走過去扔給他一張寫了奇怪文字的卡片:“去弑神殿拿賠償。”
弑神殿!!!
在場的人都愣了,嘴巴張的可以塞下一顆雞蛋。弑神殿啊,能不驚訝麼,這可是真正的黑社會幫派,而且是全國影響力最大的幫派,不是他們幾個混混能惹得起的。
誌雲也傻了,想不到殿下和弑神殿有關係,怪不得這麼厲害,關被她一瞪就腳軟了,這就是黑幫的氣勢啊。
淩清見手下都用崇拜的眼光看著自己,好笑的說:“看什麼,以為黑幫很好混啊,別指望我帶你們進去。”
地上的男人連聲求饒,淩清擺擺手讓誌雲放他們離開,他們連滾帶爬的逃出門去。
活動一下筋骨果然沒錯,淩清看看牆上的鍾,時間已經是下午兩點了,有點困了,讓誌雲他們該幹嘛幹嘛去,自己得回學院補覺了。
步出酒吧,淩清感覺到暗處閃了一下燈光,她摸摸鼻子轉身離開,眼角看到一抹黑色從暗處掠過。
走到一條小巷前,淩清揉揉實在困的不行的眼睛轉了進去,小巷長而狹窄,隻能夠讓一個人走過去,連單車都騎不進去的。
走了大概五分鍾,轉個彎,豁然開朗,一間古色古香的酒吧出現在淩清眼前,整間酒吧都是用木頭建成的,沒有任何鋼筋水泥,兩邊各豎著一根兩個人才能合抱住的雕紋紅柱。
屋簷上還吊著兩個紅色的燈籠,上麵分別用楷字寫著“妖”和“怪”兩字,兩扇樸素的淺褐色、高兩米的大門上鑲著兩個彼岸花瓣一樣的門把,門上是一塊由幾塊木板訂在一起寫著“妖怪酒吧”的匾。
淩清走到大門前,手按住花瓣向裏一推,走了進去,一會後,一個人站在匾下猶豫了一會,也跟了進去。
酒吧內的布置與其他酒吧相距甚遠,它並不像其他酒吧一樣擺滿桌椅,而是在中間擺放著十幾張舒適柔軟的淺綠色沙發,人可以整個窩在裏麵睡上一覺,旁邊各配一張樹樁小桌,以便給客人放飲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