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珍珍來到湖邊,坐在船上,雙手抱臂沉思了起來,她知道這兩天她情緒有些不對,心境出了很大的問題,不然剛才她不會那麼失態,難道是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
她很果斷是搖了搖頭,她知道事情並不是那樣的,主要的根源還是信任,從知道五公主要霸占他們村,猜到她與鈞哥哥關係匪淺,再聯想到鈞哥哥可能投靠了謀個皇子,再加上剛才那個女人的出現,讓她突然有些不安了起來。
這些年來沈鈞的身邊總是圍繞著不少的女人,雖然她一再的告訴自己她是獨一無二得,可她也會不自信,也會害怕。
沈鈞從寧環那裏得以解脫,不由地鬆了一口氣,見時間不早了,急匆匆的朝湖邊而去,他想他的小姑娘應該等著急了,他對任何人都可以狠下心來,可對寧環他心中總是有那麼一絲憐憫,不光是因為她活不長,還因為前世她曾在他最落魄之時幫過他一次,所以今世見麵她時,他總是抱著感恩的心,他知道這樣做不好,一旦讓小姑娘知道,她不知會有多氣,可對寧環……
他來到湖邊時,見小姑娘雙手抱膝好像睡著了,他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輕手輕腳的登上船,拿起竹竿撐船時,小姑娘突然抬起了頭。
“我吵醒你了?”
“沒有,我並未睡著!”
“村裏的事,告訴兩位哥哥和嬸子了?”
“已經告訴他們了,鈞哥哥我們成親吧!”
沈鈞拿著竹竿的手微微一頓,有些不明白,小姑娘怎會突然提起這個話題,她這是怎麼了?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鈞哥哥你不願意娶我?”蕭珍珍慢慢地站了起來,望著湖麵淡淡地問。
聽著小姑娘語言中的鋒利,沈鈞微微挑了挑眉;“你怎會有這樣的想法,今世除了你,我不會娶任何人,我知道這兩天發生了不少的事,你肯定又在胡思亂想了,如果你真想成親,也得等到我考中舉人,我要風風光光的娶你,並不想委屈你。”
蕭珍珍聽了鈞哥哥的話,心裏澀澀的很不舒服,她一再的告訴自己,要心平氣和,不要無理取鬧,可她心裏就像是憋了一團火,極其不舒服。慢慢地她蹲坐了下來,雙手抱臂,把整個頭都埋在了膝間。
沈鈞看著小姑娘,鬆開了手中的竹竿,在她身前蹲了下來,伸手摸著她的長發溫和地說;“怎麼了?”
他明顯感覺的出來,小姑娘情緒有些不對,他總覺得這兩日小姑娘怪怪得,難道還是因為他隱瞞了她很多事情的緣故?
蕭珍珍抬起頭望著他雙眼中的自己,慢慢地她露出一淺笑;“鈞哥哥剛才那女人是誰?”
沈鈞聽了她的話突然有些心虛,難道剛才她看到他與環兒了?怪不得她突然變化怎麼大,原來是吃醋了,他溫和地一笑把她抱在了懷裏;“她叫寧環,是我三師兄的女兒,她生下了就有病,禦醫說她活不過十七歲,我與師兄關係親厚,她又是我師兄最小的女兒,也算是晚輩,麵對她時,我總會多一絲憐惜,可是心裏不舒服了?以後我避著點她就是。”
聽了沈鈞的解釋,蕭珍珍知道這會該大度的把這件事情接過去,可她心裏就是不舒服,掙脫沈鈞的懷抱站起來拿著竹竿撐船朝村口而去。沈鈞看著氣呼呼小姑娘,不由地挑了挑眉,歎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