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珍珍把金釵和玉鐲收了起來,看著手腕上的珍珠手鏈笑了起來。她翻了個身歎息一聲,好久白入睡。
因想著要送皖姨,第二天一大清早她就醒了,不過她起來的還是有些晚了,這時候也顧不得吃飯了,她帶了兩張餅,就出發了。
這一路上眾人的情緒都有些低落,特別是沈安是可憐巴巴地望著春花,最後更是走到她的身後與她小聲地嘀咕了起來,也不知道他說了啥,春花滿臉羞澀,時不時的瞪他一眼。
蕭珍珍站在皖姨的身側,強打精神與她說了會話,一行人很快就來到了鎮上,沈鈞和沈安很快就租好了馬車往京都而去,等她們來到京都時,城門剛開。
一行人來到城門口,皖氏是說什麼也不讓她們送了,蕭珍珍見此隻得與鈞哥哥回轉,皖姨應該是害怕遇到熟悉的人。
因此她一直都沒有下馬車,蕭珍珍三人站在路的一邊,直到看不到皖姨一行人的蹤影,他們這才收回視線。
沈鈞理了理小姑娘有些淩亂的秀發;“咱們回去吧!”
“嗯!”沈鈞扶著小姑娘上了馬車,他緊接著跟了進去,沈安駕車。
蕭珍珍嫌馬車內悶熱,就掀開了車簾,見沈安就像是失了魂似得,忍不住打趣道;“別想了,你和春花已經定親了,她早晚都是你的人,過一兩月說不定她就回來了。”
“天那,一兩月?姑娘你就別烏鴉嘴了,以前你和公子半月見一次,你都思念成那個樣子,還說什麼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如果我和春花一個月都見不上一麵,估計我都得廋成麻杆了。”
蕭珍珍聽了沈安的話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那有那麼誇張,你要知道等她下次出來,可就一直待在小溪村了。這一時的離別,換來今後的相守值了,趁著她不在的這段時間,你要抓緊賺錢了,下聘時你的家當應該都花完了吧?”
“姑娘說的在理,以後我就不是一個人了,我會有媳婦有孩子,是得抓緊賺錢了。”沈安很是認同地點了點頭。
“一會回到鎮上,我們停留片刻,我去一趟衙門給你恢複自由身。”沈鈞覺得既然一會會路過鎮上,幹脆把這件事情一並辦了。
“公子謝謝你啦,以後我這條命就是公子得了,一定替公子鞍前馬後,我在趕車就先不給公子行禮了,等回去再補上。”
沈鈞聽了這話淡笑不語,他伸手把小姑娘抱在了懷裏;“今個起來這麼早,睡會吧!”
“精神著呢,這會不困。”蕭珍珍邊說邊把餅子拿了出來,之前給皖姨坐在一輛馬車上,她也不好意思吃,不過對著鈞哥哥就沒有那麼多的忌諱了。
沈鈞抱著小姑娘卻在想另外一件事情,皖伯母想偷偷的進宮可不容易,也不知道齊王想的什麼辦法?
當然他很清楚,在他沒有像他表明身份之前,他是不可能告訴他這些得。
他總覺得他好像忽略了什麼,皖伯母和那人出宮好像都有些太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