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珍珍兩人回到小溪村不久,高郎就來了,本來他是想晚上來的,不過京都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他這心裏不免有些惴惴得,就連他幾個好友也都紛紛的上門和他討論這件事情,總之對他是各種不看好,聽的越多他心裏越是忐忑,他知道他這種狀態不好,所以他直接來到了蓮花村,這會他需要別人給他以鼓勵。
蕭家與沈家本來就挨得很近,高郎又是個大嗓門的人,所以聽到高郎的聲音,蕭珍珍急匆匆的跑進了後院,飛快地爬上了牆頭,就見鈞哥哥正迎著高郎往書房走;“高大哥,阿繡沒來嗎?”
“沒有,我這次來找沈兄有要事相商,就沒有把她帶來。”
“奧!”蕭珍珍聽聞有些失落。
“珍珍妹子,我的調令下來了,明日就要去渝州,阿繡在京都也沒有什麼朋友,有空你不防常去看看她。”
“調令下來了?這麼快,恭喜高大哥了,你放心有空我肯定會去京都找阿繡得。”
“聽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沈鈞望著坐在牆頭的小姑娘;“還不快下去?不害怕村人看到。”
蕭珍珍嘟了嘟嘴踩著梯子下了牆頭,沈鈞則領著高郎進了書房。
高郎見沈鈞關上了門急忙道;“沈兄弟京都出大事了,進早上有言官撞死在了金鑾殿上,四皇子被貶為了郡王,現在整個京都你都不知道有多熱鬧,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四皇子一派的人還不恨死二皇子?而明麵上我又是二皇子的人,此行恐怕會困難重重。”
沈鈞聽了高郎的話猛然地站了起來,該來的終於來了,他看著憂心忡忡的高郎笑了起來;“你不防仔細的與我說一說今早上發生的事情。”
今天早朝發生的事情他早就已經打聽清楚了,因此仔仔細細的與沈鈞說了一番,他猜沈鈞可能還沒有接到消息,畢竟這件事情來的太突然了。
沈鈞聽了高郎的講訴極力的壓製住心中的歡喜,慢慢地坐了下來,等他倒了兩杯茶後已平靜了下來。
“高大哥不覺得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對你們來說反而是好事?”
高郎看著沈鈞慢慢地鎮定了下來;“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隻不過今日聽到的負麵消息實在太多了。”
“高大哥是武將,不明白文官一些約定成熟的規矩,今日既有言官撞死在了金鑾殿上,而且還是死鑒,那四皇子就永遠也不可能登上那個位子了,除非他造反,當然即便如此文臣也不會支持一個失了德的帝王,這一點黃家或許不知道,但有一點他們肯定知道,經過此事四皇子的名聲是徹底的毀了,他想要在翻身很難很難,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會得罪如日中天的二皇子?
四皇子被罰閉門思過一年,也就意味著一年內他都不可能插手朝中之事,這正是你們快速的站穩腳跟的時間。”
高郎聽了沈鈞的一番話笑了起來;“我之前也是這麼想的,我也覺的這對我是難得地一次機會,明日我就要去渝州了,沈兄可還有要交代的事情?”
“沒有,我隻希望你能在渝州站穩腳跟,時候到了自然會有人找你。”沈鈞話落從抽屜裏拿出一很小很小的玉佩遞給了他。
高郎接過好奇的看了一眼;“這是什麼?”
“這就是信物。”
高郎把玉佩小心地放在了懷裏抱拳朝沈鈞施了一禮,急匆匆的離開了小溪村,明日就要去渝州,他需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