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已進入了臘月,天是越發的冷了,老道老早的就在屋內擺上了火盆,蕭珍珍整天與他一起躲在正堂內,興致好了他們還會打會牌解悶。
臘月十六這日,蕭珍珍靠在沈鈞的身上,腳上還蓋了一厚厚的毯子,她看著眉頭緊皺的長生嘿嘿笑了起來;“看來你又抓了一手爛牌,我又要贏了。”
老道看著手裏的牌興致勃勃道;“那可不一定。”
蕭珍珍看著老道甩出來的四個二,蠱惑地一笑;“我的是王炸我贏了,別忘咱們之前說好的事情,你做飯,長生扮女人。”
“不行,不行這盤不算,沈鈞不是來了咱們打葉子牌。”
“打就打!”蕭珍珍不由地坐直了身體,拉著鈞哥哥的手讓他坐到了自己的身邊。
老道打著牌看著沈鈞到也不避諱蕭珍珍了直接問;“聽說老二和老四又掐起來了?”
“恩!”
“我看黃家真是個攪屎棍,他們沒進京的時候可沒有這麼多的事情。”
蕭珍珍看著手中的牌淡淡道;“如果黃家是攪屎棍,那誰是屎啊!”
老道聽了她的話一口茶噴了出來,瞪了她一眼;“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蕭珍珍朝他作了一個鬼臉,扭頭看著長生問;“聽說黃家的人又去道觀了?這月應該是第三次了吧?”
“他們一直都不相信師父離開了。”
蕭珍珍聽了這話有些感概道;“還是老道有先見之明,不然就被黃家的人給逮著了,現在都告訴他們你遠遊了,他們還是這樣鍥而不舍的,這節奏看來是一定要把你拉入這漩渦之中啊!”
“他們想把我拉入這是是非非之中,也得看我願不願意,我相信他們想破了頭皮恐怕也不會想到我就躲在他們眼皮子底下。”
“你老睿智。”蕭珍珍讚許地朝老道豎了一個大拇指。
這時明月掀開簾子走了進來;“外麵下雪了呢!”
蕭珍珍激動地站了起來;“下雪了?”
“恩,下的很大呢!”
“鈞哥哥咱們出去玩,這兩人輸了老不認賬實在是太無趣了。”
“好!”沈鈞邊說邊站了起來。
“幹嘛?幹嘛,玩完這局再走。”老道不滿意了看著蕭珍珍道。
“那你今晚下廚不?”
老道聽了這話瞥了她一眼;“怎麼這還不到兩月呢,你就煩了?”
“我可沒有煩,我隻是覺得你廚藝一流想嚐嚐罷了。”蕭珍珍看著老道誠心誠意地說。
老道聞言瞥了一眼長生;“長生告訴你的?”
“你可別冤枉他,是我自個猜的,你平日子說的頭頭是道的我想著你廚藝肯定非凡,怎麼?你該不會隻是紙上談兵吧?”
“怎麼可能?”老道嘴硬地來了一句。
“行,那晚飯就交給你了,晚上我和鈞哥哥一塊過來,你可要多做一些。”蕭珍珍說完也不等老道反對,拉著沈鈞走了出去。
她抬頭看著飄落下來的雪花;“咱們去湖上玩去。”
沈鈞看著興致昂揚的小姑娘不讚同地搖了搖頭;“再過幾天現在不安全。”
蕭珍珍聽聞拉著他的手搖了搖頭懦懦道;“鈞哥哥”
沈鈞伸手揉了揉小姑娘的秀發;“聽話!”
“好吧!”蕭珍珍有些沮喪地低下了頭。
沈鈞看著失落的小姑娘主動地握住了她的手;“咱們可以去村口看看!”
“那還等什麼!”蕭珍珍拉著他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