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珍珍發現這讓阿娘鬧了鬧還真是管用,曲善已三天沒有在她麵前晃悠了。蕭珍珍看著釣魚的兩個老頭,劃船來到了沈儒的身邊吃著花生詢問道;“啞叔什麼時候能回來?今天都十二了,他如果再不回來桃花都敗了。”
“著啥急,應該快回來了。”
“你這兩天一直都在重複這句話,你問問在坐的幾位誰信。”
“臭丫頭我告訴你,這次他肯定快回來了。”
“你看看我又沒有質問你啥的,幹嘛這麼大的火氣。”蕭珍珍邊說邊象征性的拍了拍他的後背。
“別搭理他,最近這幾天他心裏不暢快。”老道瞥了一眼兩人淡淡道。
“奧?為啥啊!”
“魚上鉤了上鉤了。”老道笑著站了起來,釣上來一條大魚。
“今天運氣真不錯,中午我給你們做魚丸吃。”
沈儒聽了這話笑了起來;“這個可以有,多做一些。”
“這下心裏該暢快了吧!”蕭珍珍倒了一杯茶遞給了他。
沈儒端著架子喝了一口,淡淡地瞥了一眼蕭珍珍,忍不住笑了起來。
老道釣上來一條大魚朝她擺了擺手;“一邊去,一邊去,你在我們這,魚都不上鉤。”
蕭珍珍聽了這話癟了癟嘴;“剛才不是上鉤了,再說夠吃的就行了,咱們三個玩牌。”
沈儒丟了魚竿;“來,來,來玩牌!”
老道看著興致昂揚的沈儒,想著昨日裏輸的那麼慘,他不由地搖了搖頭;“不來,不來,那有釣魚有意思。”
“咋啦你這是怕了?”
“激將法在我這沒用,你不用給我來這一套。”
“激將法沒用什麼有用啊?”
長生看著又開始鬥嘴的兩人望了一眼遠方;“啞叔回來了,這下我們可以去看桃花了。”
蕭珍珍聽了這話猛然地站了起來,幾步跳到了長生的身邊,踮起腳尖望著遠方;“那呢?那呢!”
“肉眼凡胎的你當然看不到,一會就該過來了。”
蕭珍珍不滿地瞥了一眼長生,這家夥現在每天不打擊她,心裏就不舒服。
“是……是……是,我是肉眼凡胎的,那像你啊!將來注定成仙。”
聽著她這酸溜溜的語氣,長生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很是高傲地扭過了頭。
蕭珍珍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轉,直接抱著他的胳膊蹭了蹭。
長生臉色微微一僵,拽了兩下都沒有把自己的胳膊拽出來;“你幹啥?”
“蹭蹭仙氣,這樣說不定以後我也成仙了。”
老道聽了這話笑了起來;“要蹭你也應該蹭我的,蹭他的頂個屁用。”
“噗”地一聲蕭珍珍哈哈大笑了起來。
“聽聽,還是老道會說話,蹭你沒用,這說明你和我一樣肉眼凡胎,竟還打擊我。”蕭珍珍邊說邊踩了他一腳,隨即跑到了自己的船上。
長生看著鞋上的腳印,嘴角抽了抽。
“呦!啞叔還真回來了,明日咱們就能出發了呢!”蕭珍珍望著遠方就見啞奴乘船朝他們這邊而來。
“這次我沒有說錯吧?”
“沒有說錯,沒有說錯。你老神機妙算。”
啞奴來到幾人的身邊彎腰施了一禮,然後朝沈儒比劃了一番。
“啞奴說把馬車放到鋪子裏了。”
“奧!我知道了,長生咱們回家。”蕭珍珍招呼了一聲跳到了長生的船上。